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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澤安最後還是睡在了病床上,辛時川一大早去了劇組,臨走囑咐黎斯看著別讓人打擾,他睡到幾點算幾點。
但事實是辛時川前腳離開,金澤安後腳就醒了。收拾洗漱完去了他這段時間住的酒店。
南浩得了通知悄咪咪從劇組離開回酒店,進門看到金澤安正在觀察房間的環境。
勉強可以接受的程度,沒有暖氣,夜裡會冷。辛時川是那種一到冬天就捂不熱手腳的人。為了不搞特殊,金澤安給每間房都弄了臺暖氣,功勞算在了酒店的頭上。
黎斯先注意到進來的南浩,問:“你看到的藥呢?”
“在這。”南浩轉身蹲到床櫃前,拉開最底下的櫃子,“我知道小川在吃蘭醫生開的藥,但我記得只有一種,那天晚上進來送熱水,他正好在吃,我看種類還挺多的。”
辛時川有抑鬱症南浩早前就知道,辛時川最初來酒吧那幾個月手頭緊,加上發了工資大半都給了辛佳慧還債,小部分交房租水電費,自己剩不下多少。
買藥的錢需要借,南浩開始也對弗洛汀,舍曲林,氟伏沙明這類藥名陌生,都是從辛時川這接觸到的。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辛時川都沒再服用,他以為好了,不料這段時間又把藥都撿了起來。即便如此,他在工作之餘看起來依舊悒悒不樂。
這種病有病恥感,南浩在辛時川面前從來不主動提。卻時刻擔心他的狀況,不論怎麼說,身邊人是最好的療師,他才擅自主張告訴了金澤安。
金澤安開啟看,一板十二顆,已經吃了三分之二了,除這些還有半瓶安眠藥。
“他最近的狀況怎麼樣?”
“戲排得滿,一天下來基本都在忙。”南浩停頓回憶,“不忙的時候不愛說話,多在走神。”
“嗯。”金澤安原模原樣將這些東西放了回去,坐在辛時川的床邊一言不發,涼風從半開的窗戶灌進來,這一刻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辛時川中午沒回來,明明下午三點多才有一場棚戲。金澤安主動摸到現場探班,到現場辛時川還趴在桌上睡午覺。
怕壓壞髮型需要撐著腦袋,睡得很不舒服。金澤安輕輕靠近,挪了椅子坐在他邊上,擋著側面過進來的風和光亮。
辛時川察覺了,以為是林離,眯著眼睛讓她也去午休,結果卻是金澤安的臉,嚇得他彈坐起來。
凳子一傾,金澤安忙拉著他胳膊才穩住人。
“這麼長一段時間怎麼不回酒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