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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房門推開了。
門旁的牆壁上正好貼著面等身穿衣鏡,鍾亦一眼過去就看到了自己脖子上顯眼的紅痕,有輕有重,通通來自同一個人。
但只有作案者和他自己知道,最鮮豔的那一個,其實藏在衣服裡。
鍾亦昨天晚上一直在等張行止,睡得並不好,迷迷瞪瞪的,想睜眼也醒不過來,像是被夢魘怔住了。
今天早上起床發現自己放在床頭的絲巾不見,鍾亦還只是有點懷疑,直到他照鏡子看見自己左肩上多出來的那一記吻痕。
就印在鎖骨向肩頭延伸開去的地方,粗魯又旖旎,鍾亦自己摸上去,像是還能感受到那人唇舌用力炙熱的溫度,燙在他心上。
上山的路上,薩沙一雙眼就沒怎麼從張行止手腕上纏著的絲巾上挪開過。
這是他們剛剛一走出大家的視線,張行止就從揹包裡摸出來纏上的,花裡胡哨,綁到張行止身上卻意外地不覺得違和,反而像是點睛之筆,讓他整個人都鮮活起來。
這條絲巾薩沙是認得的,而且記得很牢,因為它往前一連好幾天都戴在鍾亦脖子上——用來遮蓋他們偷情的痕跡。
昨天,張行止幾乎一整天都跟他在一起,想拿到這條絲巾,只能是他們晚上分開以後。
薩沙終於還是沒忍住問了:“Candy你真的喜歡鐘亦嗎?”
張行止:“嗯。”
薩沙的眼神一點點暗下去:“很喜歡嗎?”
張行止:“很喜歡。”
“那他怎麼還放心你來拍……”
“因為他尊重我。”
同樣沒談過戀愛,但在這方面,鍾亦好像天生就比他更擅長。
拍不拍,從來也不是鍾亦一個人說了算,鍾亦只是又一次尊重了他的選擇。
張行止也不知道他們兩個間這種微妙的“禮儀”還能支撐到什麼時候,因為只要有一個人開了“無理取鬧”的口,另一個就一定會妥協。
所以當薩沙問他鐘亦是不是也一樣喜歡他的時候,張行止絲毫猶豫都沒有就答了。
“是。”
前一天夜裡,張行止婉拒了薩沙大膽的請求,只留下一句“早點休息”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薩沙心裡知道張行止多半是要去找鍾亦的,所以他收拾好自己以後,躺在床上留心聽了許久隔壁房間的動靜。
這裡隔音效果並不好,只要張行止一開門,就能聽見門鎖咔噠咔噠彈動的聲音,但他前半夜一直等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