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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賭錢,怕公子知道責罰云云。
現在細想來,都甚有蹊蹺。
這趙果讓自己別走小路是何意思?難道……是有埋伏不成?
腦子裡閃過這念頭後,姜秀潤頓住了腳步,轉臉去看趙果。
那趙果臉上微微的懊惱與釋然的表情交織,足見他既有些後悔提醒,同時又因為說了實話換了些良心上的舒坦。
若是那些侍衛動了殺機,極有可能是已經回國的申雍暗自下的命令。
申雍的目標一定是自己,只有自己死了,他維護國書不力,矇騙齊帝的事情才能抹平。所以,侍衛們支開了他的兄長和武藝高強的白淺,卻要在這暗巷裡謀害她,若是沒有猜錯,必定偽裝成謀財害命的樣子,來個死無對證!
該怎麼辦?此時不走小路,也不過能躲得了一時,而他身為質子,是無權更換自己身邊的侍衛的。
因為這些侍衛既是看護質子安全,同時也是替國君監視質子之用,就算殺光了他們,波國還是會派來新的侍衛的……
就在這時,姜秀潤突然看見太子府的車馬走過,便大步奔了過去,攔住了車馬。
護衛車馬的秦詔面色發冷,瞪著姜秀潤不屑道:“公子不知這是太子車馬嗎?按齊律,敢擅自阻攔車馬者,當鞭撻五十!”
說著舉臂便要打。
就在這時,鳳離梧清冷的聲音傳來:“請公子小姜上馬車。”
姜秀潤看也不看秦狗腿,撩著自己的長袍爬進了馬車,待進了馬車後,便跪在了鳳離梧的面前道:“請太子救我一命!”
鳳離梧看了他一眼道:“何人要害你?”
姜秀潤咬了咬牙道:“我與兄長寄居在洛安,可是新後猶不放心,便派她的兄長申雍欲謀害我兄弟二人的性命,以確保她的兒子能繼承波國王位。”
自從那次宴會衝突後,鳳離梧幾次叫她前往太子府議事,姜秀潤都秉承著混吃混喝的主旨,只管附議鳳離梧之言,並無甚可用的謀略。
往復幾次,鳳離梧也不再叫她來府上,而姜秀潤亦是有自覺,也不再去太子府上領金,一晃已經三個月的光景。
可如今她急吼吼地衝上來請太子救命,顯然有些臨時抱佛腳,只怕這佛祖嫌棄她不夠虔誠,不肯保佑著他。
果然這太子聽完之後,並不接話,只任憑公子小姜跪在面前,好半晌,才一邊看看著手裡的書卷,一邊道:“梁國王子宴請在鹿鳴臺飲酒,你也同去吧。”
等到了鹿鳴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