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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免太為驚世駭俗了一些。
“以前的幾個受害人是不是也都是這樣?”向天問。
“有些區別,前幾個死者沒有這麼嚇人,起碼還能看出人形的。”張昕答道。
向天心裡暗暗點頭,那就對了,修煉邪功的人,隨著體內的氣感越強,對陰氣的需求也就越大,榨取的元陰越來越多,直到把女方的所有元陰榨乾為止。
“這傢伙的肯定會繼續作案,而且時間間隔也會縮短,”向天抬頭看向張昕,“如果你相信我,就跟上面說一下,這段時間務必嚴加防範。”
這是張昕第一次見到向天這麼鄭重地跟自己說話,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相信了他,覺得他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點了點頭,她拿出手機走到了僻靜的角落。
過了一會,她回到向天身邊,眼睛裡晶瑩流動,眼角似乎還有未乾的淚痕,臉色也不怎麼好。
向天有些好奇,打個電話而已,能哭成這樣?
該看的都看完了,向天坐著張昕的車離開了現場。在車上,美女警花一聲不吭,面色冷峻,弄得向天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車內空氣都快凝固了,向天特別不適應這種氣氛,伸手點開了車載CD。
“你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你拿,你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你打,你愛吃的三鮮餡有人給你包,你委屈的淚花有人給你擦。啊,這個人就是娘;啊,這個人就是媽……”
從音箱裡飄出來的不是年輕女孩們最喜歡的流行歌曲,而是閻維文深情演繹的一首《母親》。
向天微感詫異,扭頭一看,卻發現張昕眼中淚光閃爍,很快就有晶瑩的淚花淌了出來,在她白皙的臉上流成了一條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