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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陽一路念下去,高栩佳的人生簡直跟一部武打片似的,動不動就跟人打架鬥毆。
每次都沒鬧出人命,但事兒卻一次比一次大。
在跟張瑩認識之前,他才從監獄出來。
“九年前把人當成重傷,判了四年零六個月。在獄中表現良好提前一年零八個月出獄。”
以上,就是高栩佳的履歷。
出獄之後,他在民警和街道社群志願者的幫助下,順利成為一家老字號打金店的師傅。
高栩佳手藝出眾,不到半年就積累起一批忠實的客戶。
在此期間,一直老老實實掙錢,沒有任何負面的行為。
故而,派出所和社群過了兩年,就取消了對他的監控。
眾人看完檔案,對他的懷疑更深刻。
“查一下今年九月初,高栩佳人在哪裡。”
江陽皺眉說道:“前面三起案件時間隔得有些久,不大好入手。但田筱陽的死才過去不到半個月,想查還是比較簡單的。”
海城市刑警點頭,立刻聯絡出入境管理局,還有交通部門調取相關記錄。
高建沐臉色難看。
他壓根沒想到,嫌疑人竟然距離自己這麼近,他卻始終被張瑩給迷惑,沒有查到高栩佳。
“不是你的問題。”
江陽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想法,實話實說:“張瑩隱瞞了關鍵線索,導致沒人從她的約炮物件入手。”
在張瑩的筆錄中,她沒提過自己有長期的伴侶,只承認私生活混亂。巧的是,她跟高栩佳每次見面,基本都在男方的店裡。
高栩佳會提前關掉監控,給店員放幾天假。
而警方查證,會優先從各大酒店拉開房記錄,以及交通記錄。
這倆碰巧都被高栩佳有意無意的規避,導致案件的偵查陷入盲區。
如果不是江陽查到田筱陽和張瑩,都在高栩佳的客戶群,恐怕這起案件還有的好磨蹭。
以上這些資訊,都是張瑩剛剛在拘留室裡交代的,以前一點都沒透露。
更容易讓人忽略的,是高栩佳常年累月奔波在不同城市的打金店。
有自己的,也有同行的。
這中間要查起來,也是一樁麻煩事。
高建沐煩躁的撓頭,氣的不得了。
“靠!特麼有病吧?張瑩難道不擔心下一個死的是她自己嗎?身邊認識的人一個接一個死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