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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恐怕早就從其他的地方得到了訊息。
陸司語又問:“他最後在查什麼事?”
曹老闆道:“這個我們真不知道,你若是問他最後用過的身份,我倒是可以告訴你。”
說完他衝著手下打了個手勢,不多時手下拿了一張小紙條過來,張培才新的名字是王睿,下面有身份證號碼,連帶一個手機號,紙條是用鉛筆寫的。陸司語掃了一眼,紙條隨手泡在了面前的水杯裡。那紙條上的字跡遇到了水就自動融了。
似是覺得自己的服務還不太周到,曹老闆搓了搓手又問:“這位客人,你為什麼會好奇夏未知?”
陸司語直言不諱:“我想知道這個女人是死是活,去了哪裡。”
曹老闆道:“總之沒有過過我的手。”
曹老闆這個人,別人問的話要麼不說,要說就絕不說謊。然後曹老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論做賊,我是現在南城那幫小子們的祖宗,要論殺人這件事,夏未知是那些殺人者的祖宗。”他喝了一口酒,往後靠在了沙發的椅背上,“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壞的無非都是人,人能成佛,也能成魔。”
夏未知整個人就像是一團陰影,籠罩在南城之上,在那個媒體資訊還不大發達的年代。她殺人的時間之長,人數之最,手段之恨,都是南城絕對的第一。夏未知雖然為人殘忍,人人喊打,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她這樣的人是有著一小叢的擁護者的,有人覺得她是正義的一方,是在清理社會的垃圾。還有一些人對她心生敬仰,在研習她的各種手法,歸納總結,企圖還原。
這個世界這麼大,有怎樣變態的人存在,都不奇怪。
陸司語換了個問題:“她是不是曾經有位關係親密的男性朋友?”
曹老闆猶豫了片刻,輕輕點頭。
在他這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陸司語的眉頭舒展開來。
他之前的側寫中,那關鍵的兩環被補上了。一位年長的,能夠左右她人生的男人。
大概也正因為此,這個案子才會和519一案併案。一年中最冷最熱的日子,正好是寒暑假,平時每個月的殺人時間,也許是兩人相見的時間,也許是他們見面之後,他也許很少出現,足夠小心,有著隱藏的身份,這才在眾多的證人口中沒有存在感。但是,他一定是和夏未知的命運息息相關。
陸司語深吸了一口氣,他好像是一個奔跑著的人,在追逐一個影子,而他現在,好像終於要接近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我勸你,不要查這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