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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百二十萬無疑是霍家出的,隔著陳顏秋,這兩方,一方是車禍的受害者,一方是嫌疑肇事者。
霍少卿的那邊線索更多,查得更為順利。相對於霍家,張家幾乎沒有什麼動作和反應。他們真的是收了錢就準備息事寧人?
他忽然想到了上次去張從雲家,還有再次審問張從雲時,他和宋文討論的疑點,如果他們現在所看到的這一切只是表相呢?
陸司語從新抬起頭,看向眼前的表格,他抿著唇,動了下修長的手指,把受害者和肇事者兩方換了個位置。
受害人還是加害人的身份不過是一字之差。調查的方式方法卻是完全不同,在面對受害人的時候,他們是保有同情的,調查也會更松。
陸司語咬著拇指的指甲,重新來看張從雲的檔案。
上一次,他是把這份檔案當作受害人家屬的檔案來看的,現在,卻是當作嫌疑人來考慮。張從雲很聰明,早年考上了一所化工大學,卻沒有讀完被勸退。現在想來,可能是在校做過什麼違禁的事。
他最初進入了一家化工廠,因為他沒有大學文憑,工資不高,很快就離職。
張從雲還曾經一度失業,簡歷有大段空白,後來有城市戶口的他忽然娶了農村出身的趙又蘭。
很多被忽略的細節都被一一展示出來,之前他對這個人的側寫並不完整。
張從雲有犯罪動機,也有著犯罪的條件……更重要的是,他絕對是愛著趙又蘭的。
趙又蘭身死,可能會極大地刺激張從雲。
張從雲曾經和陳顏秋相識,並且從他那裡得到了一部分頂包案的資訊……
一個死了老婆的鰥夫,一個即將病死的亡命徒……
想到此,陸司語急忙給張麗麗打了個電話,“你好,我想問下你父親在嗎?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下他。”
電話那邊的女人有些慌亂:“陸警官,我父親他,昨天下午就出去了,還說不要我等他晚飯,然後他就一晚上沒有回來……我早上剛給他打了個電話,手機是關機的。我之前還有點猶豫,是不是要報警。”
“你先不要著急。”陸司語的右眼皮又是一跳:“你知道你父親可能去了哪裡嗎?”
張麗麗猶豫了片刻道:“他沒有說,而且他最近,一直都神神秘秘的,我覺得他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陸司語繼續道:“我之前看到你父親的檔案上說,他從第一家工廠是被開除,當時是否發生了什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