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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的都接,寧秀吳先幫他把關,篩選出值得合作的物件,然後由他自己從中挑選,他只接自己能寫並且願意寫的本子,否則給再多錢他也不幹,為了錢勉強去寫,這是對對方的不負責。
顧予任問:“是個什麼樣的故事?”
袁淵說:“很簡單的一個故事。講的是民國時期一對夫婦因旗袍結緣,新婚三天,丈夫便應徵入伍,後隨軍到了臺灣。男主人公每年親手為遠在大陸的妻子親手縫製一件旗袍,哪怕是他重新娶妻生子,這個習慣依舊保留著。五十年後,男主人公終於帶著數箱旗袍回到故鄉,他昔年的妻子終生未嫁,已於前一年去世,唯一給他留下的,就是當年結婚時穿著的那件旗袍。”
顧予任過了片刻才說:“這故事想表達什麼?”
袁淵想了一下:“忠貞不渝的愛情,無力抵抗的命運。”
顧予任撇了一下嘴:“但是那個男人重新結婚生子了,算哪門子忠貞不渝,以為每年一件旗袍就能抵消心中的愧疚?”
袁淵略感詫異,原來顧予任竟是這樣一個眼睛裡面容不得沙子的人,回頭一想也對,他自己的身世不正好就是這麼回事麼,他舔了一下唇,客觀地評價:“並非他不想,只是造化弄人,外力無法抵抗。”
“那麼堅守自己的內心總還是可以的,為什麼他的妻子卻可以做得到?既然是個俗人,就不要裝得那麼無辜。心裡惦記那一個,卻又娶了另一個,娶了另一個,卻還在為前一個在做旗袍,這樣的男人,一點擔待都沒有。”顧予任說。
袁淵沉默不語。顧予任挑眉看著他:“我說得不對?”
袁淵點頭:“你說得太有道理了,我竟無言以對。”
顧予任突然抬起光腳踢了袁淵一下,笑著說:“滾,少給我貧!你說盛導那麼有名氣的導演,幹嘛拍這樣一個故事?”
顧予任並不是真踢,袁淵也作勢躲閃了一下,想了想:“也許就是為了讓人們批判的?”
顧予任抬頭望天:“師兄你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袁淵嘿嘿笑了一聲:“都是跟你學的。”袁淵此刻有一種錯覺,彷彿兩人又回到了從前,坐在一起看電影看劇本,一起討論劇情和意義,溫馨流動,無需多言,便能領會彼此的心意。
然而到底還是錯覺,廚房裡傳來“刺啦——”一聲大響,袁媽開始煎魚了。兩人聽見巨大的動靜,都忍不住抬起頭來,顧予任說:“咱媽在做什麼?好香!”
袁淵很滿意他對自己媽的這個稱呼,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