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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放過你的。”
周豐明笑呵呵地拍胸脯答應下來:“沒事,哥,你去吧,你這麼信任我,我一定會照顧好我大哥的,不讓他受半點委屈。”
顧予任哼了一聲:“別隻會耍嘴皮子工夫,給我拿出實際行動來。看好你那對神經經常抽搐的爹媽。”
袁淵聽見顧予任的話,無奈地搖了下頭,好像自己還是個小孩一樣。顧予任叮嚀再三,最後終於走了。周豐明直接提出讓袁淵住到他家去,這樣就能夠吃到免費的午飯了,他可是對袁淵的手藝念念不忘。袁淵沒答應,就他們這麼跟周豐明來往,周母就要把他和顧予任生吞活剝吃了,自己若是住到周豐明家去,豈不是捅了馬蜂窩,自己往槍口上撞,他還沒活夠,不想自尋死路。
顧予任走了,袁淵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屋子,說話沒人接腔,彷彿能夠聽到自己的迴音似的,頓時覺得孤單寂寞起來。說來也奇怪,他獨自一人生活了那麼多年,也曾想過獨自生活一輩子,從沒一刻像現在這樣寂寞過,顧予任才離開一天,他就覺得無法忍受了。這大約就好比一口枯井,從未有過水的滋潤,也就日日那麼枯寂荒蕪下去,並不以為苦,某日終於被甘甜的井水注滿,有了魚,也有了蛙,有了水草,便覺得它原來可以這樣鮮活滋潤,一旦這些水完全抽離,就再也無法忍受原來的枯寂了。
離別加深了袁淵對顧予任的思念和愛戀,所以分隔兩端的電話也變得異常甜蜜起來。一些平時袁淵當面絕對說不出口的話,在思念的發酵下,隔著電話,居然也能說得很從容了。這讓顧予任非常驚喜:“師兄,你說情話的功底又見長了,是不是最近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
袁淵對對方的不解風情有些語塞,他只好默默地望著天花板。顧予任在那頭興致勃勃地說:“師兄,你都寫過暗戀了,再寫個明戀吧,慶祝咱倆在一起。”
袁淵笑起來:“明戀是什麼鬼?”
顧予任嘿嘿笑:“就是咱倆在一起的意思,或者叫做《我們相愛了》也行。”
袁淵說:“你的意思是,□□裸的秀恩愛唄?”
“嗯嗯,就是這個意思,讓那些沒談戀愛的單身狗們羨慕嫉妒死。”顧予任興高采烈的。
“別鬧,你沒聽說過秀恩愛死得快嗎?從來愛情只有曖昧期和失戀期值得寫一寫,真正寫在一起的,也不可能是甜甜蜜蜜的,總有無數意想不到的挫折把一對相愛的人分開,彼此折磨,或者被人折磨,否則哪有什麼好寫的?”袁淵說。
顧予任說:“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