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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但卻不問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只問他們是不是朋友。
顧予任聽她這麼說,點點頭:“對。”
樂然說:“那我不打擾你們了,看到你狀態這麼好,我就放心了,加油,予帝!我們都在等你的新電影。”
顧予任禮貌地點頭:“好,謝謝!”
他進了屋,袁淵早在屋裡聽見了外面的動靜,略有些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的鄰居有點太熱情了。”
顧予任嘴角微微上翹:“還行,我的粉絲素質一向不錯,很有分寸。”
袁淵聽見這話,忍不住低頭偷笑了起來。收拾完行李,他跟著顧予任去了他家,為了避免睡軟沙發,袁淵自給自足,給自己鋪了床,終於睡了個好覺。
一夜相安無事,兩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趕去機場,因為是臨時買票,已經沒有了直達票,從合肥轉動車去黃山,全程四個多小時,算上中間耽擱的時間,當天下午就能到黃山了。
袁淵家說起來離黃山不遠,但卻從未去玩過,他爸在他剛上高中時就已經得了腎衰竭,身體虛弱,出不了遠門,他媽要照顧他爸,所以一家人從未一起出門過,就連南京蘇州都是很小的時候去的。
下了飛機,上了高鐵,兩人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才感覺到一點南國的意思來,袁淵說:“終於見了點綠色。冬天還是我們南邊漂亮吧?”
他們坐的是商務座,位置非常寬敞,旅客也少,顧予任依舊戴著帽子和墨鏡,怕人認出來:“是比北方好看,但是太冷了,冬天的溼寒往骨頭裡鑽,我以前來這邊拍戲,簡直受不了,太要命了。”
袁淵笑了:“北方人是受不了南方的溼冷,南方人也受不了北方的乾燥。”他看著窗外的飛縱即逝充滿濃郁地方特色的徽州風光,黛瓦粉牆、雕樑畫棟的徽式建築就是一道延續不滅的文化香火,時代更迭,不管房屋建材怎麼更新換代,結構和外觀都依舊錶現出徽州人的堅持,袁淵覺得意外地感動,突然就有一種要將這些表達出來的衝動。他迅速拿出紙和筆,開始寫寫畫畫。
顧予任有些意外地看著他:“你寫什麼?”
袁淵頭也不抬:“一點靈感。”
顧予任笑了,沒有再說話,生怕驚擾了袁淵的思路。
下了火車,劉一傑在出站口迎接他們:“予哥,袁哥,歡迎你們歸隊!”
顧予任將行李箱扔給他,自己雙手插在大衣兜裡,還不忘囑咐劉一傑:“一傑,幫師兄提點東西。”
袁淵因為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