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開了新的點滴,手背上的血管已經不成樣子,到處都是淤青。
體質天生不太好,蘇洄很容易留下淤青,他想起以前,寧一宵都不敢隨便用力抓他,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早上起來,他的身上就會出現莫名其妙的淤青。
寧一宵似乎很在意這些,還在他們交往之後詢問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脖子上怎麼會有淤青。
蘇洄當時不知應該怎麼回答,直接說出真相未免有些殘忍,於是他只好說,是他自己掐的。
寧一宵當然不理解,但蘇洄從來不會好好回答問題,只想轉移話題,永遠都是勾著他的脖子,說著說著便纏吻起來,然後從吻,發展成更容易讓他想不起最初目的的行為。
他渾身汗涔涔的,靠在寧一宵懷裡,扭轉頭去吻他的嘴唇,喘著氣。
[因為我喜歡窒息的感覺。]
就像是一種惡趣味,他不止於此,甚至將寧一宵的手牽過來,繞過他的身體,放在脖頸上。
[你試一試,掐著我的脖子做,好不好?]
但寧一宵做不到,他充其量只會將手覆蓋在他脖頸的面板,連用力握一次都做不到。
這些回憶談不上多美妙,蘇洄恍然回神,感到有點痛,才發現護士已經將針紮了進來,貼上了新的膠布,掩蓋痕跡。
這些記憶也都被他掩蓋了多年,直到最近重新遇見寧一宵,它們才一點點翻湧起來。
本來以為都忘了。
他抗拒和外界的所有溝通,尤其是寧一宵,以至於現在所有的號碼他都不接,假裝沒有看到,只是消沉地在病房度過日與夜,僅僅只是躺在床上,感受自己的生命同時間一點點流逝,像點滴裡的藥液。
不過這樣的沉寂只維持了兩天,第三日上午,房東太太便來探望他。
對方手裡拿著一個保溫盒,裡面裝著番茄肉醬意粉。
“醒了?來,吃一點,這是我親手做的。”
蘇洄看著意粉,還奇怪今天竟然不是寧一宵送的中餐了,但他沒說什麼,安靜地拿起叉子,吃了一些,但實在沒胃口,哪怕房東太太特意多放了番茄膏。
“你怎麼就吃這麼一點?不好吃嗎?”她心疼地看著蘇洄,握了握他的手腕,“你都快瘦沒了。”
“我飽了。”他說了謝謝,並讓房東太太也吃點。
“我不吃了。”她滿面紅光,又拿出一瓶鮮榨果汁,給蘇洄倒了一杯,推給他,“Eddy,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