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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似乎總比令人開心的小事來得深刻。
他努力回憶,想到什麼,眼睛亮了亮,“我們不是在西雅圖的那間酒店遇到的嗎?第二天我去西雅圖藝術館參加展覽,就有一個人收藏了我的作品,其實之前也有過,但是沒有這麼快,而且之後我外婆就檢查出來肝癌,所以這個藏家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寧一宵表情沒什麼波瀾,頗為正經,彷彿這件事和他沒有一點關係。
“是嗎?”
蘇洄點頭,“而且他人也很好。我們偶爾還會互發郵件,他還用我的作品做了一件小禮物送給我,我感覺他很懂我,和別人不太一樣。”
他說這個藏家的時候,臉上不自覺帶了微笑,歪靠在沙發上,語氣很可愛,令寧一宵不自覺有些吃味,明明面都沒見過,只是偶爾聊聊天,就能讓他覺得與眾不同。
假如他知道真相,又會怎麼樣?
“你很喜歡他?”寧一宵故意問。
蘇洄覺察出寧一宵微妙的表情變化,立刻澄清,“不是,就是單純的欣賞,朋友之間的那種。”
寧一宵點點頭,握著酒杯的手腕晃了晃。
“你不要多想哦。”蘇洄強調,“我都沒有和他見過面。”
寧一宵忍住笑意,“嗯,還挺乖。”
他說完,又故意刁難,“沒有我的話,會喜歡上他嗎?”
這種問題蘇洄壓根沒考慮過。
“我不知道,這種假設我做不出來。”他皺了皺眉,“我好像沒辦法喜歡上其他人了,也想象不出來喜歡其他人的樣子。”
這話聽上去討巧,但並非是討好寧一宵。
這段感情就像是刻在蘇洄身體裡的一場夢,出現過,幻滅過,又失而復得,他所有可以用來陷入愛河的情感與天分,全都孤注一擲了,再也沒有更多的、可以拿來分給任何別的人。
說著,蘇洄笑了,“我更容易喜歡上小動物,見一個愛一個,但人類嘛……”
他搖了搖頭。
“好了好了,下一局。”蘇洄催促著。
遊戲的走向開始被蘇洄一直以來的壞運氣操控。
“又輸了……”蘇洄氣得拿左手打右手。
寧一宵將杯子放下,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剛剛的只能算是開胃菜,我要動真格了。”
這話聽上去像威脅,蘇洄拿過杯子,又倒了些酒,“幸好是真心話環節,問吧。”
寧一宵眉骨高挺,一雙眼窄長而深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