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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糕,你之前也是這樣哄你的主人嗎?”
雪糕“汪”了一聲,彷彿真的聽懂,並昂首挺胸,一副非常驕傲的模樣。
蘇洄望著他,摸了摸他的耳朵,“你的主人是不是很難哄?他一難過,就會拼命學習和工作,或者整理東西,根本沒有空陪你玩兒,是嗎?”
雪糕嗚了一聲,又湊近些,靠在蘇洄懷中。
蘇洄也靠上他,閉了閉眼,“他以前是這樣。現在可能不一樣,我也不知道了。”
雪糕蹭了蹭他,懷抱被充盈的感覺令蘇洄稍稍平復,得到些許安全感。
“他對你很好吧。”蘇洄靠著雪糕,“他是很溫柔的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毫無邏輯,好像在對雪糕說話,但更像自言自語。只不過比起之前,有雪糕在,似乎這些沒意義的情緒和話語都有了新的出口。他像一個溫暖的樹洞,即便蘇洄對他說了有些危險的話,也都可以被包容,而不會被傳播、被審判。
這樣過了許久,雪糕餓了,蘇洄起身為他倒了一碟狗糧,又為他煮了雞胸肉,蹲在一旁安靜地看他吃完。
有了雪糕的陪伴,蘇洄逐漸適應了這個空蕩蕩的大房子,狀態也好了很多,面對科菲和馬克,他不再像最初那樣寡言,偶爾也能多說一兩句。
雪糕每天的早上八點和晚上七點會在玄關口等待,目的就是提醒蘇洄陪他下去玩。一開始蘇洄還是覺得困難,但為了雪糕,還是每天堅持。
也是因為他,蘇洄可以順利出門,獨立地去醫院陪外婆,不需要別人陪伴。
外婆恢復得不錯,寧一宵找的護工很專業,人也很友善,每次蘇洄過去時,她不是在幫外婆按摩,就是陪她聊天。
蘇洄明顯感覺到,自己十幾天前雜亂而崩潰的人生正在一點點復原,但他清楚這都是憑藉了前男友的能力,也為此感到羞愧。
他甚至可以開始一點點處理滯留的工作,也願意開啟郵箱,清理堆積如山的郵件。
於是他發現了之前Sean的郵件,詢問他最近是否有新的作品展出,一直是未讀。蘇洄想他一定很著急,於是立刻回了一封,但由於他並不想提起寧一宵的訂婚禮,所以跳過了這個所謂的“作品”。
[Eddy:我目前暫時沒有新作品,不過我帶的學生正在比賽,過段時間可能會有他們的作品展。]
[Eddy:真的很抱歉,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所以沒能及時看到你的郵件,現在才回復,不知道你最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