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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配合著放飛紙鳶。
蘇皎皎遠遠地瞧一眼,其中,抱著和她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端午盛事,放紙鳶乃是再合適不過的由頭。不少人做了各式各樣精巧華麗的紙鳶,顏色鮮豔,在空中格外惹眼。
說白了,哪兒有這麼多人愛放紙鳶,還巴巴地跑到御花園來放。還不是因為御花園離陛下最近,容易被看到,不容易落人口舌罷了。
蘇皎皎撐著一把淡青色的遮陽傘,施施然從御花園的一側門口走進。
剛一進去,便見眼前涼亭內跪著一個淡粉色宮裙的女子,再往上一瞧,身前還站著一位。
站著的那位眉眼凌厲,滿臉怒容。
原是朱充衣和蕭才人起了爭執。
朱充衣跪在地上,臉頰發紅腫得老高,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打了臉。她生的小巧,模樣清麗,含淚哭的模樣看起來好不可憐。
見狀,蘇皎皎足尖一頓,停在了原地。
魚瀅低聲問:“小主,咱們不走了嗎?”
“不急,”蘇皎皎淡聲,“看戲。”
今日的御花園往來皆是人,她們在亭中的一舉一動格外惹眼,不過一會兒功夫,就不知多少人往這頭看。
早在絳雲殿第一次見蕭才人的時候就知她心高氣傲,愚鈍愚蠢,如今一見更是坐實了。
宮中妃嬪,唯有主位以上才可懲戒低位宮妃,若是私下動手,便是觸犯宮規。
今日蕭才人仗著自己小有薄寵便不將比她位低的朱充衣放在眼裡,甚至將她罰跪,本就是犯了大忌。她這樣的行徑無疑於是打所有主位娘娘的臉,若被有心人傳出去,僭越之名定然會坐實。
涼亭內,朱充衣哭得抽抽搭搭,委屈極了。
蕭才人見她柔弱可欺的模樣氣焰更是囂張,微抬了下巴,冷嗤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有什麼好哭的?!真是小家子氣!若不是你弄壞本主的紙鳶,本主何至於動這麼大的氣!”
朱充衣紅著眼睛搖頭,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簌簌滾落,哽咽道:“妾不是故意的……風箏線只是在空中不小心纏在了一起,妾是無心的……”
“無心的?”蕭才人眉頭一皺,更惱了,“不論有心無心,本主的紙鳶是不是被你弄壞的!如今馬上要端午了,本主怎來得及再錯一個!都是你壞本主的事!”
近來陛下臨幸較多的就是鍾美人和蕭才人,但不論是初封的位份和陛下的寵愛,鍾美人都始終穩穩地壓她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