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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默默記錄下來,尤其合歡宗最勤快,直接用留影石將畫面和聲音全部錄下來,打算回宗門好好研究。
要是有成效,說不定還能開堂授課、廣開生源。
這時,薛聽潮終於弄懂了在場幾人的關係。
鹿桑荼等人包括他自己,都曾和苗從殊有過一段情緣,但彼此都以為自己是苗從殊的唯一。
薛聽潮向來從容溫柔的面孔瞬間裂了一條縫,他身後的蓬萊仙宗受不了敬重的居士竟不過是區區一介散修拋棄的過往,便想上來教訓苗從殊。
但薛聽潮抬手攔下他們,聲音冷下幾度,屬於三百年前的那段記憶和溫錦程殘魂的偏執感情互相交織,攪弄他的識海和神魂,令他的情緒出現短暫的混亂。
“叢殊,他們都是你的情緣?”
“曾經。”苗從殊:“現在的情緣和道侶是我身旁這位,有興趣的話,你們可以認識一下。但是別讓他難過,他是我的小心肝。”
瀛方斛‘噗嗤’一笑,嘲諷的看向薛聽潮:“殊殊的真名叫苗從殊,你應該是最晚一個知道他真名的吧。”
薛聽潮面無表情,眼底好似結了一層冰霜:“不是叢殊?”
苗從殊:“不說真名只是為了讓我們彼此更瞭解。”
鹿桑荼開口:“在一起了,你也沒說。”
苗從殊:“那是為了分手見面不尷尬。”他環顧一圈,真誠的說:“別愛我,沒結果。別說和我一起墜愛河,容易淹死而我不負責。”
瀛方斛觀察在場幾個人,直接坐到了方桌上,十指靈活熟練的玩著能輕易割斷頭顱的銀絲線。
在瞭解基本情況後,他心裡權衡利弊,分析自己的優勢和旁人的劣勢,最後得出自己至少還是苗從殊的命定情緣這個最大的優勢。
瀛方斛:“我和殊殊一百年前便住在一起,他先主動追求我。”
其他人同時也在心裡權衡再三,全都覺得自己勝算更大,而其他人只不過是苗從殊坎坷情路斬斷的爛桃花。
聞聽瀛方斛略帶得意的宣告時,他們只露出諷笑,先是薛聽潮:“我們三百年前便在一起,差一步舉行道侶大典。”
燈棲枝和徐負雪,不用說。一個兩百年前,一個十三年前,而瀛方斛眉頭微微皺起,發現他位列倒數因此不是很開心。
還有兩個人沒說,那就是鹿桑荼和鬱浮黎。
鹿桑荼輕聲:“四百年前。”視線輕飄飄落到苗從殊的臉,想起往事,於是補充:“那時我帶髮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