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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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說話,陳爻疑惑地對蕭琨玉道:“這話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是怎麼考上來的?”
馮姓官員眼角似乎抽搐了一下,“蕭司長,可否……”
不等他說完,蕭琨玉卻道:“逢迎君主作惡,馮承元馮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方才只是冷淡,此刻卻是陰寒。
蕭嶺待其恩重,蕭琨玉感之,且皇帝待他不僅是君,更如兄長,蕭琨玉前十幾年根本沒感受過正常人家的兄弟關係,對於蕭嶺的關懷,自然珍重無比。
旁人說他逢迎君主,他不以為意,可若是逢迎君主作惡,蕭琨玉則不可忍?
皇帝何時作惡?作了什麼惡?
膽大包天,汙衊君上!
陳爻看他冰似的臉色,立時屏息凝神站在一旁,不再開口。
馮承元被嚇得條件反射退了一步,反應過來之後臉蹭地紅了,猶然嘴硬反駁,“蕭司長既管戶部事,當知物力維艱,此時並非開戰的最好時機,君非但不勸諫君主,反而助之,我說的難道有錯?”
這話聽得陳爻想笑。
這位自小生在中州長在京裡,連臨州都不曾去過的馮大人何以大言不慚地說此時非開戰的最好時機?
蕭琨玉眼中已是一片森然之色,“馮大人,以你之見,戶部的銀兩,是花在輜重上運往玉鳴的好,還是變作歲幣,助長羌之國力好?”
馮承元張了張嘴,一時竟沒法回答,說是變成輜重的好,就等同於打自己的臉,說變作歲幣的好,這怎麼可能,他又沒瘋。
丟下這句話,蕭琨玉懶得再同他多言,直接抬步而去。
陳爻看了看馮承元灰敗的臉色,快走兩步跟上了蕭琨玉。
望著蕭琨玉陰沉的眼眸,陳爻就知道方才那官員的事情不會善終,想了想,陳爻說了句,“氣大傷肝。”
蕭琨玉霍地偏頭看他。
陳爻想到此人畢竟是自己上司,若是不出意外,還有可能當自己的上司許多年,遂訕訕做了個住嘴的手勢。
與此同時,玉鳴關似乎因為羌部的騷擾減少,而慢慢懈怠起來。
過了一個多月的太平日子,慢慢地,玉鳴關時有百姓客商出入。
風沙之中,隱隱可見行者燃起的炊煙。
竟是一派難得安閒的景緻。
落日餘暉緩緩消逝著,天邊似血,萬里無垠。
至夜中,明月升起,清輝如霜灑落在地上。
雖相隔萬里,卻望著同一輪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