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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那邊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時不時遞上幾封,節日時也會送上貴重的禮品,渾然不覺地以世交自居。
三叔都好幾次被他的堅持打動了,畢竟是新生的大家族,也不好拂人家的面子。雖然帶著對陸家的惡感,但也走動了幾回。
一去二來,席家還真跟他們又建立了幾分聯絡,雖然很微弱,但確實存在。
對方也越發殷勤,各種示好。處於各種政治考慮,席家還是接受了對方的示好,建立了短暫的聯盟,想著考量一陣子。
在這之間,寧夏是唯一一個不同陸家有所交集的。無論陸家是怎樣的殷勤,送多少次請帖,她都沒表示過一次,更不要說見他們的家主。
算得上意外的唯一一次,也是她最後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也是在梧桐樹邊。
寧夏已經很久沒有去梧桐樹那邊了,害怕一過去又想起那些陳舊的回憶。
但人年紀大了,又會忍不住懷念,重遊故地。算上上輩子,寧夏已經是兩百多歲的鳥了,突然間很想念童年的故地。
上輩子的遊樂園和大牛村已經回不去了,但她還是能到這輩子小時候常去玩的地方逛逛,放鬆一下,最近陡然增多的族務令她煩不勝煩。
席永又去了邊界鎮守,重新開始五十年一輪迴的值班,屬於大房的事務被擱下了。以往寧夏年紀還小,什麼都做不了,所以由太翁代勞了。
但現在寧小夏已經長了歲數,將近成年了,再由席太翁承擔事務已經不像話了,她接了過來。阿秀還要忙著帶小寶寶呢。
沒錯,小寶寶。寧夏又有了個弟弟,叫席釗,出生沒多久,身子骨還弱了。所以阿秀的精力被完全分散了,有時候甚至都顧不上寧夏。
越靠近那棵梧桐樹,寧夏沉睡的記憶越發明晰,漸漸浮現在她眼前。那些開心的,甜蜜的,苦惱的,痛苦的,伴隨著的傢伙……一蓋浮現在記憶中。
寧夏已經不是隻好躲著痛哭逃避的“孩子”了。如今的她已經學會了坦然面對自己的過去,面對那些人,不帶上私人的情緒。
她已經意識到,無論那些記憶是怎樣地痛苦不堪,亦或是甜蜜難忘,那都是她寧夏的一部分,是她無法割捨的過往。
她不能……也不應該執意將它割捨開來。
離開繁華的中心,去往稍稍有些偏僻的郊區,遠遠就看到那棵跟記憶無異的梧桐樹。那棵伴隨她成長的朋友……
額……如果下面不是站著一群不速之客的話,她會以一種很熱情地態度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