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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起撿。筆記本剛拿起來,裡頭掉出個東西,砸在地板上擲地有聲的。
我一看,是條銀色的項鍊,吊墜是鏤空的愛心,似乎可以從一側開啟。
“這腫麼還有條下鏈哦?”我含糊不清地問道。
“當年渣男送給我阿媽的。”賀南鳶撿起吊墜,開啟給我看,“我既然要取回信印,那這條東西也應該還給他。”
愛心裡是一張上了年頭,有些微微褪色的男人照片。男人大約二十來歲,長得頗為英俊,笑起來別有一種溫文爾雅又深情款款的意味。這張臉要是說起甜言蜜語,絕不會有人懷疑他在作秀,也難怪賀南鳶的阿媽會心動。
被群山封閉的村寨裡,從未去過外界的單純少女,又怎麼會想到,愛情的保質期原來可以這樣短呢。
不過這個賀明博……為什麼覺得有點眼熟?是因為在他身上看到了賀南鳶的影子嗎?
我拔出牙刷:“跟他約好什麼時候見了嗎?”
賀南鳶眼眸中升起淡淡厭惡:“還沒有,他最近不在海城,但年前會回來,讓我等他電話。”
“到時候我陪你去,給你撐場子,讓他知道你在海城也是有人的。”我拍拍胸脯,仗義道。
他看著我,眼裡厭惡散去,多了點笑意。
“好。”
下到一樓,米大友夫婦正好也起來了,正在用餐。我趁此機會給他們介紹了賀南鳶,米大友直接起身給了賀南鳶一個大大的擁抱,張口就是“一表人才”、“品學兼優”、“翩翩少年”……我都懷疑他把他畢生知道的讚美之詞都用到了賀南鳶身上。
“你小子什麼時候買的高瓷藍?”一落座,米大友就盯著我手腕上的串珠發問,“你才幾歲就玩珠子了?拿來我看看。”
我直接把手伸給他:“不想脫,你直接這麼看吧。不是買的,賀南鳶送我的。”
“他學習進步了才送的。”賀南鳶說著,眼眸轉向我,“還有……謝謝他那麼賣力幫我。”
這倒讓我有些意外了,先前只以為他是為了獎勵我才送我東西,原來還有層謝禮的意思。看來,儘管嘴上說我胡鬧,但他其實還是挺知道我的好的。
“我看這色澤像是老物件了,表面跟抹了層油一樣,嘖嘖,給你可惜了。”米大友仔仔細細地看過一遍,說完握著我的手突然大力拍了一巴掌。
我痛得叫了聲,縮回手一看,手背都紅了:“怎麼可惜了?我要戴一輩子的好不好?”
邱莉笑了,只當我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