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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所有問題,星期日鄭重宣佈:“......祂看到了你的信念,並對你的信念表示認可,如此,即可證明——”
“請等一下。”
始終看著這一幕的瓦爾特出聲阻止。
“怎麼了,瓦爾特先生?”星期日向他投去疑惑的眼神。
“各位,我還有個問題希望得到解答。”
瓦爾特繼續道:“據我所知,家族的和睦共處從來都不依託於所謂的‘律令’......”
“兩位方才口中的‘神’,當真是那位希佩麼?”
夢主和星期日同時有些詭異的沉默。
片刻後,夢主用充滿虔誠的聲音道:“瓦爾特先生理應知曉,家族子民親如手足,在祂的光芒下擁抱團結、萬眾一心,一切二心在同諧面前無所遁形。”
“如此精妙複雜的樂章,若非神主希佩,又有哪一位神明能如此完美調和?”
“完美調和?”瓦爾特閉了閉眼,大腦飛速運轉:“問題正在於此,在暗中潛移默化改變同諧的並非外敵,而是自這樂章中暗自誕生的......不協和音。”
他似乎抓到什麼,目光愈發銳利:“在久遠以前,曾有一柱星神存在於世間,祂撥動指節,編制銀河律法,祂的信眾組成天外合唱班,向全宇宙傳揚莊嚴、肅穆的聖歌。”
“後來,祂隕落了,這位星神所行的道路與同諧產生了碰撞,為後者吞納、同化,那響徹寰宇的合唱一度沉默,再奏響時,已成了諧樂的頌歌......”
“縱使星神消亡,也會留下無主的命途,在包容永珍的同諧中......自然也可能有舊日的雜音悄然滋生。”
聽到他的判斷。
夢主的目光漸漸冷了下來,“瓦爾特先生......過分敏銳絕非益事,尤其是你在孤立無援的時刻。”
瓦爾特哼了一聲:“果然是這樣。”
夢主不再試圖隱藏,對星期日命令道:“為我等偉業著想,星期日,請二位稍作歇息吧。”
知更鳥看向星期日,目光中多了幾分失望和淒涼。
她的哥哥,終究還是走上了對抗同諧的道路。
星期日閉上眼睛,似乎有些無可奈何,隨後猛然看向瓦爾特與知更鳥。
兩人幾乎同時露出痛苦表情。
知更鳥更是以手扶著額頭,似乎意志在經歷一場煎熬。
“對不起,知更鳥,唯獨你......我不想你知道這一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