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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此廟的方丈可曾認識?”
秦蒼想了想道:“屬下查了報國寺這幾年或掛單或辯經的僧人,並無博陵的僧人。半月前淨義和尚來博陵當日,倒是來過此廟,但博陵寺廟並不掛單,淨義和尚用了一頓齋飯後便走了。”
“看來他真的是個和尚?”聶冬皺著眉頭,始終不願相信真相就是如此。不甘心又問:“他出家前是做什麼的?為何事出家?”
秦蒼有些為難:“屬下無能,只查到淨義和尚二十年前便出家了,至於具體的年份和所謂何事,並不知曉。”
“他是哪裡人士?”
“度牒上所寫乃是京城人士。”
聶冬陷入了沉思。
另一處的廂房裡,淨義和尚也在做著思想掙扎。他把賭注下在了博陵侯身上,可博陵侯並沒有對抗北疆的心思,那麼他就會被當做妖僧,或者哪怕博陵侯真的有對抗北疆的心思,他可能也會被滅口。
這是一場豪賭,賭的是他的運氣和博陵侯的野心。
“池安販鹽,訓練士卒,修築城牆……”淨義默數著博陵這段時間的小動作,決定豁出去了!
齋飯準備的很豐盛,博陵侯赫赫威名在外,方丈也不願得罪這位煞神。聶冬再次邀請淨義和尚一同用膳,淨義也是求之不得。
各懷試探心思的二人面對爽口的素菜都沒什麼心思。聶冬夾著一筷子白菜道:“侯府大葷大油吃膩了,來嚐嚐我們博陵的素齋倒也別有風味。”
淨義和尚道也立刻跟著夾了一筷子,口中不斷稱讚。
“不知大師祈福的時候所想的是什麼呢?”聶冬閒話問道。
淨義道:“眾人對著菩薩所想所求並不重要,唯誠心耳。”
“那本侯……是否誠當得起誠心二字?”
“依小僧看,侯爺自然是無比誠心的。”
聶冬哈哈一笑:“你這出家人盡打誑語,只會拍馬屁啊!”
淨義絲毫不覺尷尬,有理有據道:“侯爺來求風調雨順,可風調雨順又豈是吾等凡人能求來的。所以只能做到誠心二字,何為誠心?穩鹽價,練士卒,修城牆,以消人之禍。”
聶冬眉頭一跳,犀利的目光轉而又化散在吊兒郎當之中:“越來越會說些奉承話了,不愧是從京城裡出來的高僧啊。”
“小僧除了會說奉承話,於面相也有一二鑽研。”淨義道,“小僧觀侯爺面相也是一位心有菩薩,行菩薩善舉之人。”
“本侯心有菩薩?”聶冬覺得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