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公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快眼看书www.kyks.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各走各的,擦肩而过时听到她的声音有点扭曲:“聂非非,你倒是总有好运气。”
我们依然......没有理她,一路聊着往咖啡座去。
走到半路,社长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好样的聂非非,你居然嫁了那个聂亦,据说他是21世纪智商最高的天才之一!”她的思路瞬间变得异常明快,带有一种又简洁又专业的八卦精神:“你们是怎么认识交往然后谈恋爱一路谈到结婚的?你们俩居然走到一块儿了,嘿!”
我也又简洁又专业地回答她,我说:“我主要源于我们家一向唾弃自由恋爱,崇尚安全可靠的封建父母包办婚姻。”
事实上聂亦迟到了十分钟,对他来说这倒是不常见。
日光昏昏,社长和康素萝自觉不能打扰我约会,坐下来聊了十分钟便先一步而去,留我一个人坐在露天咖啡座里戴个耳机,边听歌边用根吸管喝铁观音。耳机音量被我开得老大,女声感伤又彷徨:“大雨将至满地潮湿记忆眼看在流失,多年以后每段故事从来结尾都相似......”就有一只手屈起食指在咖啡色的桌面上敲了敲。
我拔掉耳机抬头,亲切地跟他打招呼:“嘿,聂先生你迟到了,聂先生你拎着个滑板做什么?”
他垂眼看我:“我以为带它来约你比带一束花约你更有成算,毕竟你刚才盯着它看了足有五分钟。”那是个调侃。
我呛了一下。咖啡座毗邻着一片小树林,林中有条弯弯绕绕的水泥路,和林子似乎不太搭,但铺得很平整。数分钟前有个穿连帽衫的小男孩沿着小路玩儿滑板,笨手笨脚的很可爱,我的确是看了他很长一段时间,连同他的滑板。
我低头继续喝茶:“幸好我妈教我要时刻注意保持完美仪态,怎么能料到我在发呆你在偷看。”
他笑了笑:“偷看?我只是好奇你能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坐下来时顺手抽掉我嘴里的吸管:“这样喝茶不是好习惯。”
我伸手去抢:“哎哎哎哎还给我,没有吸管不行的,唇妆要被弄花的。”
他面无表情探身过来。就感到嘴唇被他的嘴唇轻且快速地贴覆了一下。过来送点单iPad的侍应生呆呆站在桌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