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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佟先生”被我仍念成“疼先生”,他聽了,似乎心情舒暢些許。
回到家裡,阿春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聽到我們進來,阿春忙起身說:“對不起太太,我睡著了,黎回燒退了嗎。”
“燒已退了,沒事了,你回房間睡吧。”我說著,把卓堯送我的蘋果放在冰箱裡,百合花和雛菊一起插在木桶中。
睡得正甜的黎回放在小床上,折騰了一晚,小傢伙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他肩上披著一條浴巾走進了主臥裡的衛生間,我聽到淋浴的水聲,他在洗澡,今晚他要留下來過夜嗎?
我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肌膚相親了,心莫名緊張,伴隨著羞澀,可一想到他是葉潔白的未婚夫,羞恥感和罪惡感也湧上來,總好像今晚會隱約要發生點什麼。
不能淪陷,不能再亂想了,我拍打自己的臉,對著鏡子說:“冷靜冷靜,控制控制,不能衝動。”
可如少女懷春的心小鹿一樣亂蹦,隔著衛生間模糊的玻璃門,我看到他裸裎的身軀,高大結實,他的身材,讓正常的女性都會吞口水吧。
我用手遮住臉,按捺自己:“正常反應,要剋制,不能有親密接觸,保持距離。”我的臉滾燙滾燙的。
嘩的一聲,衛生間門開啟,他頭髮溼漉漉的,腰間裹著白色浴巾,用毛巾擦著溼發,修長的身形線條,長期堅持晨跑和鍛鍊他的肌肉很飽滿,但絕對不是那種讓人生畏的肌肉,極具備美感的身體,溫存自如。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裡面熱氣還沒散,很暖和。”他說。
我低著頭忙說:“我去客廳旁的衛生間洗。”
他拉住我,一把就牽我入他懷裡,突如其來的吻力度輕重不同地落在我的臉頰上,脖子上,那些溼潤的吻順著脖子蜿蜒而下,他像是爆發了出來,一隻手撐在牆上,一隻手攬著我的腰際,狂如雨點的吻,令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全身那樣酥軟了,在他懷裡,任他的吻侵蝕我本已躁動的心。
我渴望著成為他的女人,那種壓抑著的渴望,被他全部都勾抹噴薄而出。
他的手熟練地褪去我的衣服,輕車熟路,我們彼此熟悉親密,我試圖想要反抗推開他的頭,抓扯他的頭髮,卻換來他更加猛烈的吻。
吻了多久,記得不了,他的炙熱讓我軟軟倒在他懷中,他急促的喘息,眼神告訴我他想要什麼,我吻他的唇,濡溼清涼,我說:“你等我,我先洗澡。”
他不依不捨鬧著要和我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