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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季凜可以毫無障礙自然而然講出“我們市局”這樣的話,說明他在這之外遊離多年,現在終於有了明確的立場歸屬。
當然,其實無論他怎麼用詞,他的立場都從未錯過。
早在遇到聞冬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會錯了。
但聞冬還是忽然很高興,替季凜高興。
他忍不住偏過頭,輕輕吻了一下季凜的耳廓。
唐初直呼“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又“嘿嘿”笑了兩聲。
不過隨後,他又忽然想起了什麼,端正了神色對季凜道:“對了季老師,你之前出過的那場交通事故,真正的幕後主使招供了。”
說起這個,唐初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了那種匪夷所思的神態。
因為他是真的想不到,更無法理解真正變態的心理——
幕後主使策劃季凜那場“意外”車禍的人,確實是面具的人。
但並不是席應宗。
而是席應宗的一個副手。
這位副手大概是對席應宗有了超出對“領導”的那種感情,從而在得知席應宗擁有季凜這樣一個認識多年的老友時候,心生嫉妒,於是想要幹掉季凜。
但未能成功,且事態暴露。
於是當時的肇事司機被面具先是“接應”回去,轉而就被面具再度懲戒死了。
這其實是當時席應宗得知情況之後,對肇事者給出的懲戒。
他其實同樣也給了這位副手懲戒,但大概畢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季凜也並未就此喪命,因此副手保住了條命。
這種懲戒很難說是因為席應宗那時候還算把季凜當作朋友,所以要替自己的朋友“報仇”,還是隻是無法接受自己
不過無論席應宗當時想法什麼樣,這整件事情在唐初看來就是個大無語事件。
變態真恐怖。
但季凜聽過唐初的簡述之後,面上神情卻沒有絲毫變化,把玩聞冬手指的動作也依舊閒適自然。
他只是輕輕點了下頭,淡聲道:“和我猜的大差不差。”
唐初後知後覺出什麼,他臉色變了變,斟酌語氣道:“季老師,就...對於最終這個真相,你情緒還好嗎?”
對於席應宗就是面具頭目一事,季凜從始至終表現出的態度都非常客觀。
但細想一下的話,季凜大概也確實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是有將席應宗當作朋友的。
即便季凜情緒被遮蔽了,但就像是一種客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