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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追問“幫了什麼忙”,席應宗也不多解釋,而是轉口道:“可我剛剛問的不是這個,我是在問——我從進門就看到你了,你之前一直側頭看著…演出臺那個方向,朝誰舉杯呢?”
問到最後,席應宗那雙隱在鏡片後的眼睛,已經染上了明顯的戲謔意味。
像是沒想到他注意到了這個,季凜微怔一瞬,又很快恢復如常,答得坦誠而直白:“一個男孩。”
季凜說這話的時候,唇角依然是勾著的,語氣也極盡溫和,與他不熟悉的人大概會以為,他確實對口中這個男孩有兩分興趣。
然而席應宗只是“嘖”了一聲,不以為然。
沒辦法,誰讓季凜說起“一隻貓”,“一本書”,甚至是“一位嫌疑人”,都能是這樣的神情,這樣的語氣?
不再就這個沒意義的話題繼續討論,席應宗接過季凜給他早已倒好酒,還加好冰塊的酒杯喝了一口,視線無意識般在整個酒吧掃了一圈,忽然問:“哎季凜,你說做你們側寫師這行的,會不會都有職業病,平時不論走哪碰到什麼人,都想分析側寫一下?”
季凜古怪看了席應宗一眼,不答反問:“那做你們外科醫生這行的,難道平時碰到什麼人,也都想開膛破肚一下?”
這話把席應宗問樂了,他端著酒杯笑得不行,杯中酒液都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盪,“我瘋了?我是想坐在這跟你喝酒,可並不想坐進你們審訊室裡喝茶。”
季凜也笑,他沒說話,端起酒杯和席應宗碰了一下。
“不過話說回來,”席應宗喝了口酒,又轉口道,“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不然你隨便給我分析分析?”
季凜溫聲問:“分析什麼?”
“隨意,”席應宗換了個坐姿,閒散倚靠在沙發靠背上,隨手朝一個方向指了指,“就這兩人,行嗎?”
季凜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離他們不遠的那桌,坐著一對小情侶。
季凜思忖兩秒,淡然開口,語氣不緊不慢,連貫而條理清晰:“男生頭髮出油了,說明至少今天沒洗過,T恤很皺,領口髒了,說明不太注重個人衛生,不修邊幅,當然同時也能一定程度反映出,他對女生的在意程度不夠,並不在意自己在女生眼中的形象。眼下青影很重,應該是長期熬夜,可能是熬夜打遊戲,也可能熬夜學習工作,但他手機殼是一個遊戲角色,垂下來的右手腕根處有繭,是長時間手腕底部和滑鼠墊摩擦形成的,所以推測應該是熬夜打遊戲的可能性更大。再有,體型不佳,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