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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季凜笑了一聲,也配合壓低了嗓音回答他:“還好,我和唐初認識六年了,我也一直以為他是直的。”
聞冬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過覺得好笑的同時,他心底又難以避免升起一瞬隱憂。
聞冬一直都不在意盛夏是否殘疾。
他當然希望盛夏是健康的,但這早已在很多年前就變得不再可能,因此聞冬坦然接受盛夏的殘疾,不覺得他和別人有任何不同。
現在看來,唐初也是不在意的。
但聞冬一向很難相信愛情的長久。
即便他現在有了季凜,但有的觀念是早已深入骨髓,並不是能夠被輕易改變的。
尤其是,唐初還沒有真正面對過盛夏生活中的種種不便。
很顯然,盛夏也有同樣的隱憂。
他那隻癱手抽動不停,甚至薄毯下的癱腿都又隱隱有了要痙攣的趨勢。
盛夏抿了抿唇,聲音很輕:“我...”
他想說“我身體很麻煩,和我在一起會很辛苦,會少很多戀愛的樂趣,卻又多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可他才只開頭說了一個字,唐初就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替他按摩起了抽動的手和腿。
可以看出他的動作並不熟練,可力道卻又珍重溫柔。
“我都知道,”唐初語氣鄭重又充滿請求,“夏夏,我有在認真學護理知識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一直照顧你的機會?”
聞冬鼻尖莫名一酸,轉眼去看季凜。
季凜傾身過來,安撫般吻了吻聞冬的薄唇,舌尖舔去聞冬唇角殘留的啤酒酒液。
之後才貼著他耳邊沉聲道:“或許可以相信他們。”
相信他們也會像我們一樣,是命中註定的長久相愛。
聞冬輕輕點了點頭。
盛夏依舊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
但他並未拒絕,而身體也肉眼可見放鬆了下來,重新恢復綿軟無力。
唐初鬆了口氣,重新坐回座位上。
被聞冬和季凜看了個告白全程,他也沒有很不自在,只是又笑著摸了摸後腦勺,之後仰頭一口氣喝掉了滿杯扎啤,就立刻又給自己滿上一杯。
再次舉杯,唐初剛剛想說“第二杯,就慶祝面具他媽的終於被我們端了!”
,可他才剛剛講出個“第”字,開著的窗戶外卻忽然傳進一聲:“救命!搶劫了!”
人民警察刻在本能裡的意識讓唐初在頃刻間止了話頭,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