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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燕然笑,喂他吃了幾條小魚:“武林盟主的事情呢?”
“風雨門先去探一探吧。”雲倚風道,“我看江大哥的意思,應當也是想查明真相的,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黎青海。”
也對,中原武林的安危,就算不繫於頂天立地的大君子頭上,也不該由這麼一個小人擔著,給別人茶水中下藥算什麼下九流手段?偷兒與採花賊都不如。
季燕然點頭:“武林中事,你與凌飛商議便好。”
江凌飛一路去了月圓圓的住處。
她依舊坐在床邊,桌上擺著半壺茶,半碗麵,窗臺上的花也蔫了,以往脆嫩的杆子失去水分,有氣無力地垂下頭來,隨著風輕輕搖曳。
江凌飛拿起那半壺冷水,細細澆進花盆裡。他的動作很慢,月圓圓坐在床邊,看著那沐浴在日光下的高大背影,突然就覺得鼻子一酸。
“我後悔了。”她說。
“現在後悔也遲了。”江凌飛放下空茶壺,從袖中取出一枚藥丸,遞到她面前,“吃了它。”
月圓圓眼底有些慌亂:“少爺……”
“放心,不是毒藥,我說過不會殺你。”江凌飛蹲在她面前,“這是我問梅前輩要來的假死藥,服下後會昏睡半年,現在各路堂主紛紛拿你的事情做文章,唯有如此,才能堵住他們的嘴。”
“那半年之後呢?”
“半年之後,我會處理好所有事。”江凌飛看著她,“吃不吃,全看你。”
月圓圓聲音低啞:“我吃。”
她將藥丸捏在手中,又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太陽,晃眼的,照著碧綠的樹與紅色的花。
……
月圓圓的“遺體”,被暫時安置在了江家的冰室中。
雲倚風道:“倒也算是個躲清靜好辦法,但半年後要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季燕然握著他的手,慢慢在紙上描畫,“你知道的,凌飛在這件事上,可謂嚴防死守,從不肯對外透露半句。”
為什麼呢?雲倚風回頭看他,疑惑道:“該不會真像外頭說的,江大哥和圓圓姑娘,嗯?”
“不好說,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季燕然看著他,“話說回來,你才是風雨門門主,問我?”
“風雨門門主又如何,你又不准我去探江大哥的私事。”
“我是不準,你就饒了他吧。”季燕然放下筆,“好好帶著風雨門弟子,去查野馬部族與謝含煙一事,順便再打聽打聽鬼刺的下落,這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