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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白色羊毛毯,雲倚風端著一杯醉春風,枕在季燕然腿上,恰好能看到窗外一片閃爍星辰,被雲環絲絲繞著,又高遠,又清爽。
季燕然用拇指細細摩挲著他的下巴,半晌,俯身在唇角親了親。
這個吻太輕了,輕得像一根羽毛搔刮過,輕得兩人心頭都一悸。雲倚風丟了手中酒盞,雪腕繞過他的脖頸,將人拉到自己身前。殘餘的酒香在唇齒間傳遞,很快,兩人便都氣喘吁吁起來。
“雲兒。”季燕然壓著他,在耳畔輕輕磨蹭,呼吸溼熱。
雲倚風也被撩撥得意亂情迷,微微側過頭:“回臥房。”
“不回去。”季燕然卻道,“就在這裡。”
暖閣沒有門,全靠厚重棉簾擋著風。
雲倚風酒醒了大半,半撐著坐起來:“不行。”
季燕然問:“為何不行?”
這還能有為何?雲倚風拍拍他的胸口,哄騙,我們回臥房,回臥房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季燕然低笑,單手握住那細韌腰肢:“可在這裡,我一樣能讓你乖乖聽話。”
這話說得輕薄,雲倚風迎面打來一掌,趁著對方分神之際,爬起來溜了。
本欲穿過花園小徑回臥房,那小石子墊成的路卻分外滑,又結了薄薄一層冰,若換做平時,自難不倒輕功超絕的風雨門門主,但今晚他喝醉了啊,再加上身後還有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於是乎,腦子一懵腿一軟,就踩空了。
“雲兒!”季燕然被嚇了一跳,飛身上前想要拉人,沒拉住,眼睜睜看著他“噗通”一聲滾進了湖裡。
“咳咳!”雲倚風胡亂撲騰了幾下,身上那富貴的寶石大袍吸足水分,此時正沉甸甸纏縛住手腳,想動彈一下都困難。季燕然站在岸邊,哭笑不得:“快把手給我!”
雲倚風一手扣住湖壁,另一手拍開他:“不急,我再多泡會兒。”
季燕然:“……”
這一晚,直到江凌飛宴罷歸來,兩人臥房中的燈仍是亮著的。
可見蕭王殿下這歉,估摸是道了整整一夜。
雲門主順利染上一場風寒,腦袋上搭著溼布巾,從大年初一躺到了大年初七,苦藥喝下十幾碗,平白錯過了許多丹楓城的好熱鬧,唉聲嘆氣,嘆氣唉聲。
初八是個太陽天,江凌晨特意到糕點鋪子裡買了些吃食,打算去煙月紗中探望一下病號,順便給三哥也買了一盒白玉糕。路過練武場時,恰好見江凌飛正在練功,手中長劍寒光錚錚,似雲間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