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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為止吧。”李璟閉起眼睛,“待燕然親手為阿寒報仇之後,這一頁就算翻過去了,往後也休要再提。”
德盛公公猶豫再三,方才小聲道:“那孜川秘圖……”
“找不到就罷了,況且李珺究竟是當真見過,還是隨口胡扯用來保命,尚不好說。”李璟負手而出,怒氣衝衝道,“白養他這麼多年,朕也實在受夠了,趁早下去給阿寒賠罪吧!”
德盛公公小跑追過去,惴惴不敢再發一言。
見皇上衣著單薄,便想著這春夜裡到底還是有些涼的,下回得多備一條披風。
還有蕭王殿下,他經常在御書房議事到深夜,也得備一條。
……
季燕然回到王府,卻沒去自己的住處,而是翻牆進了雲倚風的小院,站在門口聽了半天。
一枚玉珠破窗而出。
季燕然一把接住,見掌心珠子碧綠滾圓,可愛得很,是值錢貨,便理所當然推開門,對床上那人道:“我在外頭撿了個好東西。”
雲倚風又丟過來一顆:“三更半夜不睡覺,學什麼採花賊翻牆。”
“我是特意回府接你的。”季燕然坐在床邊,“明日就去皇兄的私庫,想要什麼儘管挑。”
雲倚風靠在床頭:“白河開閘一事,談得怎麼樣?”
季燕然道:“皇兄說是李珺所為。”
此事說來有些話長,不過季燕然還是從頭到尾,仔細講了一遍給他聽。十七年前,楊家在朝中位高權重,李珺又是個蠻橫草包,被人挑唆兩句就做起了太子夢,整日裡像個橫著走的大肚蛤蟆,會做出這種事,絲毫不意外。
屋頂傳來“咚咚”兩聲,江凌飛翹腿枕著手臂,看著漫漫星空打呵欠:“既然當年答應了先皇,要一直瞞著你,保守秘密保住李珺,那為何現在又肯爽快說了?”
雲倚風笑道:“江兄同我吃過宵夜後,一直待在上頭吹風。”
季燕然道:“不用理他。”
雲倚風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往事既然已經被翻出了白河水閘,再隱瞞也瞞不了多久,任何一個清醒的帝王,都應該清楚相比於病榻前的誓言,顯然還是眼前的弟弟與江山穩固要更重要,彼此將話說清楚,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所以你的心結,散了?”他問。
季燕然笑笑:“算是吧,散了大半。不過此番十八山莊出事,皇兄說朝中並無異動,也無人報信,我覺得有些奇怪。”
“所以風雨門幫王爺查內鬼,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