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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竭力相助。”
管家很快就替他準備好住處,領著人前去休息了。
雲倚風問:“王爺打算何時審那些人?”
“明日。”季燕然拍拍他,“你此番也辛苦,審問的事情,就別再操心了。”
雲倚風費解道:“若沒有譚太醫說出先皇一事,讓我事先有所防備,那天怕是真會相信了仙氣飄飄的‘孃親’,她怎麼會那麼瞭解我呢?”
像是一條活在心裡的寄生蟲,清楚地知道自己所有軟肋——對身世的懷疑,對母愛的渴求,對盧家的猜測,對先皇的搖擺質疑。這原本是隻有寥寥少數人知的秘密,卻精準地被對方拿去加以利用,這實在太詭異、也實在太巧合了。他仔細回憶了一遍宮中過往,回憶了一遍身邊都有誰出現過,到最後,甚至連那笑容可掬的德盛公公都開始懷疑了,究竟是誰在暗中窺探著自己的心事?
“皇兄身邊的眼線,從來就沒徹底乾淨過,或者說壓根就不可能徹底乾淨。”季燕然道,“上次王東與尉遲褚的暴露,只順藤摸瓜揪出了一串前朝官員,至於後宮,人員太過紛雜,保不準裡頭就混著誰。連楊博慶那種早已日落西山的舊臣,都有本事準確探聽到宮裡的動向,更何況是旁人。”
雲倚風將額頭抵在他胸前:“所以說,累得慌。”
“累就不想了。”季燕然哄他,“往後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
“那不行。”雲倚風悶聲道,“同甘共苦,同生……同生。”
共死是捨不得的,他想讓他好好活著,一直活著。
最好能一口氣活上七八百年。
季燕然皺眉:“那不成活王八了?”
雲倚風哭笑不得,愁雲慘霧尚未來得及凝聚,便被他這張嘴戳了個稀爛,於是抬手拍過一巴掌:“胡言亂語!”
“皇兄身邊的眼線,就交給他自己去煩心吧,我會寫一封密函過去。”季燕然道,“至於你我,先拿到血靈芝,再解決耶爾騰,才是正事。”
雲倚風點頭:“好。”
在兩位大夫的精心診治下,月牙很快就自昏迷中甦醒。她恍如做了一場隔世大夢,許多種記憶、真的假的、虛的實的,混亂交織在一起,令眼底也漫起濃厚的霧氣。在見到多吉後,雖能記起這是自己的未婚夫,卻也同時記起了曾出現在枕邊的耶爾騰,自是不安害怕極了。
靈星兒安慰她:“做錯事的又不是你。”
“他們把我抓到了一個大房子裡,整天給我講故事,講很多故事,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