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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胡作非為。他一直自己就是個完全的魔族,生來就是最整個魔族最高貴的血統,就該繼承宗主之位。
因為何元河這麼告訴他,忠僕們也都那麼告訴他。
他們告訴他,他的父親是魔主,他的母親是一個普通的族人,為了給季鶴延續血脈,秘密生下了他,本來憑他母憑子貴。但是因為這位便宜母親的身體太脆弱,無法承受這麼強勁的血脈,在生下他的時候就走了。
他的父母之間。沒有世人可言的愛情。
他母親只是一個工具,被他薄情寡義的老爹利用了而已。
雖然他看不上他爹的做法。但是不得不說,如果他爹沒有找他娘傳宗接代,也生不下他來。
要說有罪,他爹有一部分,他有大部分。所以為了承擔這部分罪,他從來不過自己的生辰。
不過......他萬萬沒想到。他的身世,竟然只是一個謊言。
一個他最信任的忠僕們拼命維護下去的謊言。
誰說他的父母不是因為愛才在一起的,他的父親要是一點都不愛他的母親,怎麼可能會和一個弱質人類結合。又怎麼會讓她生下他!
可是季裴最後還是沒有看見自己的母親。
在水晶中的畫面剛剛到達一個披散頭髮,穿著黑色勁裝的中年人身上之前,季裴身邊一直隱身的忠僕先動了。
咫尺之間,即將碰到水晶球,卻被突然臨空出現在他身邊的何長老捉住了手腕,扭在一起。
面朝向季裴。
只是一息之間。煉虛期大能的威壓就包圍了忠僕讓他動彈不得,渾身冒出冷汗。
“少宗主。”白鬚飄蕩在臉上的何元河抓著被他逮到的忠僕質問季裴。“您的忠僕是怎麼一回事?是受您的指示破壞這重要的證物嗎?”
“這可是在眾魔眼下明目張膽的強搶啊。”
“跟少宗主無關,是我看不下去你們汙衊少宗主。”忠僕嗆聲道。
何元河一手摸了摸自己的柺杖,顫巍巍地搖了搖頭。“原來是這樣。”他又看向季裴。“如果這證物真的毀了。您百口莫辯。”
“我有足夠理由懷疑,您的忠僕有不臣之心。”何長老如是說。
忠僕將頭撇向一邊。
面無表情,準備隨時赴死,不給季裴添麻煩。
季裴看著被他捉在手裡的僕人。
微微啟唇。
“不臣之心?”
“我看真的有不臣之心的人。”季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