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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拼命往季裴的靈臺鑽去。
季裴沒有管他。
也沒有刻意豎起精神遮蔽法決,就讓他往靈臺裡鑽。
等何元河的殘魂進了季裴的靈臺,左右就出現了兩個門神。
血藤和無殤。
這兩個。一個血液的“清潔工”,一個血液的“製造者”,都十分看不上這團烏七八黑的東西,因為他和漂亮的紅色沒有任何關係。
於是就像蹴鞠一樣,將這個黑糰子,左右輪著踢。
很快,何元河最後一縷殘魂也苦不堪言的魂飛魄散了。
.....
玄月高掛。
等季裴收拾了何元河。底下何元河的黨羽,也都被忠僕抓的抓綁的綁,全部捆在了一起,扔到了天魔宗的囚牢。
季裴眼中的紅色漸漸褪去,境界也跌回了元嬰境。
話音略有些沙啞的問道。“月爻的記憶水晶,拿到了嗎?”
一旁屈膝半跪著的忠僕立馬捧著水晶遞給了季裴。
“是這個,少主。”
季裴的視線落在水晶上,猶豫了片刻,終於緩緩伸出了手,將水晶捧在了手心裡。
“......”
母親?
這個字兒,對他來說太陌生了。
他爹雖然把他扔在了天玄宗。但是在他這兒並不是毫無存在感。畢竟忠僕在這兒,三天兩頭就會告訴他一些他爹的事蹟。
兒時還是有些微妙的崇拜的。
但是母親.....
不光是毫無存在感,還是後來害的他受苦那麼多年的緣由。
他對她的感情極為複雜。
不過月爻已經離開,估計也看不到她的記憶了。
季裴一直望著水晶出神,忠僕突然問了季裴一個問題。
“現在何元河已死,您還要下魂川嗎?”
何元河已死。
季裴就算不下魂川。
其他魔修雖然有意見,但是應該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再出來抗議了。
“要。”
“當然要。”季裴斬釘截鐵的回答。
他這個承諾是不會變的。
但是有一個非常需要解決的前提是他需要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徹底覺醒的天魔血脈。
要不然就這樣下去...他到底是想再把自己逼瘋一次?還是真的想被困在那裡。
“但是不是現在。”季裴盯著水晶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