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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數二的大魔頭。
前幾年放出一批在宗內作亂的叛徒,眾人都嘲笑新任天魔宗主懦弱無能,不堪大任。
可結果呢。
那些笑話季非衣的人臉都被打腫了。
放走叛徒,哪裡是軟弱無能,根本是狡猾奸詐。這四年,不斷有當初被放走的叛徒來找季非衣尋仇,可是不僅無一成功,還不斷以各種悲慘的方式亡在季非衣手上。早已洗刷了軟弱的名聲,同時也達到了懾下的目的。
有人說,洗去修為流放人間的魔修才是真正罪行較輕的那一批人,而流放在魔域的人才是季非衣是想殺的人,季非衣早就想好了用此計立威。
心思如此深沉,手段如此冷酷的人.....怎麼能令人不懼。
溪水潺潺,反射著粼粼日光。
一個膽子比較大的月剎魔修聲線顫抖地叫出了季裴的名字。
“季...季非衣。你....”。
他剛剛想說什麼,脖間瞬間就多了一道紅線,鮮血淋漓,他抬手捂住卻控制不住鮮血的流逝。
死不瞑目地直直向後倒去。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瞬間變得驚懼萬分。
因為這些人根本沒看到季裴是怎麼出劍的。嚥了氣兒的人,已經淌在了溪流裡,變成了一灘血泊。
他們無法問季裴為什麼要殺他們。
因為魔域的魔修殺人本來就不需要理由...
劍光合縱聯袂成蔭,黑色的剪影,輕閃過了幾下,就像死神的鐮刀一樣,收割了除時阡以外所有人的性命。
濃烈的血腥味剛剛湧上來,血藤就蔓延了下去,自覺地淨化了空氣。
時阡未動,甚至笑容掛滿了臉上,在這樣血氣沖天的地方,像是老友敘舊一般地評價道“你的劍,看來未鈍。”還是這麼果斷。
季裴站定在時阡面前,摘下了面具,鮮血染紅的劍尖微微垂下,直點著時阡的眉心,下一秒可能就就會擊碎時阡的眉骨。
“你又不是殺不了他們,非要我費這事兒。”
這是上次時阡來信時順帶提的一事,他剛殺的,都是月爻派來監視時阡的人,時阡希望他能在他們一隊靠近天玄前,除掉他們。
“.....這不是怕你呆在天玄宗無聊嘛。”
時阡輕笑地解釋。
季裴眉梢一擰。“我可不是殺人狂魔。”
又不是一天不殺人就手癢。
“......”時阡看著季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