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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掙扎,只能乾瞪眼。
強行將月爻的神魂從時阡身上扒出來,倒不是不可以,之前他隨便那麼一扒,何元河的兒子何元書到現在還躺著呢。
時阡頭上的青筋猛地冒了出來,青紫又凸出,看著格外滲人。
苦苦掙扎,一直掙扎到,跪在了地上。
久而久之,季裴突然覺得哪裡不對了起來。
按理說,時阡是元嬰期的修士,月爻是煉虛期的修士,兩個人相差懸殊,月爻想要得手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
怎麼兩個人竟然僵持了這麼久都沒有分出勝負。
“少宗主,這場元神博弈,時阡必輸,我們不如趁他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前,殺了他,免得等會兒還要多費功夫。”忠僕出現諫言道。
“著什麼急。”
“她煉虛肉身還在的時候,我都能殺了她,還會害怕她奪舍一個人威脅到我嗎?”季裴駁回了忠僕的提議。
靜待事情發展。
他確實有點好奇,時阡是怎麼做到的?他身上是不是有對抗高階修士奪舍的寶物,他怎麼做到和一個高他兩階的對手對抗這麼久也不求救的?季裴眼中帶著探究得看向時阡。
又過了一炷香時間,時阡終於恢復了平靜。
時阡的氣息駁雜到季裴根本感受不出來他到底是月爻還是時阡的程度。
季裴抓緊了手裡的無殤劍,嘴角還是笑著的。
不管時阡有什麼異動,他會一件劍斬了他。
可是眼前的異象還是讓季裴微微睜大了眼。
他在見時阡第一面的時候就感慨過,時阡的髮色和他記憶中的不一樣。
如今。
看著時阡那白到髮梢的長髮,季裴終於沒有了違和感。
“原來你的白髮是這麼來的。”
“時阡。”
他們天魔血脈果然盡出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