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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管家聽了陸豐奎的話,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讓他住著,還客氣地給他準備了晚飯。
這份客氣也是刺人的針,陸嘉川吃不下飯,也睡不著,抓救命稻草一般抓緊手機,給祝以臨發簡訊,他說:“哥哥,我害怕。”
祝以臨很擔心:“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他們對你不好嗎?”
陸嘉川打了一堆字,傾訴自己今日的悲慘經歷。
但他沒能按下傳送鍵,他不想讓祝以臨知道,知道有什麼用?陪他一起難受嗎?不如讓他一個人承受。
自那以後,陸嘉川就什麼都不說了。
他不停地說反話,報喜不報憂,把陸家編成了一個人間天堂,希望祝以臨不要擔心他。
“陸娉婷對我所做的一切,包括但不限於言語侮辱、經濟限制、汙衊、故意毀壞我喜歡的東西、逼我幫她背黑鍋,後來,她發現我一聲不吭,從來沒有脾氣,她打壓我都得不到快感,就越來越不把我當人看,帶我去騎馬,害我住院三個月,一起去滑雪,逼我當她社交的襯托,甚至故意當眾侮辱我媽——雖然我沒見過我媽,沒什麼感覺。”
“……”
“她做的這些事,陸豐奎知道,她媽也知道,但陸豐奎自己在外面養了私生子理虧,自認為對不起她們母子,縱容她胡來,只要她不太過分就好。但他們眼裡的‘不過分’,可能就是別殺了我吧,只要我沒死,陸大小姐不犯法,問題就不大。”
提起那段灰暗的往事,陸嘉川仍有強烈恨意,即使他走到最後,成為了最終的勝利者。
“後來,我熟悉環境,適應了他們這個世界的活法,從一隻沒腦子任打任罵的狗做起,給陸娉婷打下手,她是集團指定的繼承人,不讓我接觸太核心的東西,但每次她做錯了事,需要背鍋的時候就會想起我,次數多了,我能接觸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陸嘉川摟緊祝以臨的腰,嗓音發顫,開始揭露自己曾經的“罪行”。
“我開始給她攪混水,在背後壞她的事,她有個初戀男友,和我們一樣高中時就認識了,相戀很多年,我使了些手段,設計那個男的出軌,拍床照發給她,她傷心欲絕哭了一夜,我第一次發現‘勝利’竟然這麼爽,然後一發不可收拾,我攪和了她的愛情和友情,甚至連她心愛的貓都不放過,故意抱走送人,讓她找不到發瘋,然後裝作不經意地讓她看見貓跑丟上馬路被車碾死之類的新聞——我小肚雞腸又惡毒,像個神經病,是不是?”
陸嘉川仍然貼著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