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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以臨頓了頓:“有點私事,我想和她見一面。”
“私事?”溫嫻茫然了兩秒。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陸嘉川一臉不爽地站在門口:“關門幹什麼?”
“怕影響你工作。”祝以臨面不改色地說。
陸嘉川走近了,一點也不避嫌,當著溫嫻的面親了他一口,蠻不講理道:“不許關門,我要監視你,你怎麼能揹著我和外人獨處?”
“外人”溫總撇開臉,深覺此地不宜久留,她拎著包站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們回頭電話聯絡。”
祝以臨點了點頭。
溫嫻飛也似的離開了他們的家。
七月的鴻城已經熱起來了,祝以臨穿長袖睡衣開空調,和陸嘉川一起吃冰。
陸嘉川覺得書房離祝以臨太遠,專門在臥室裡支了一張桌子,用來處理公務。他坦白了,出去玩那些天耽誤了很多事,現在工作堆積如山,他得耐著性子一件一件處理。
祝以臨咬著冰棒,認真觀察他。
奇異地發現,他看工作檔案時的表情和他以前做數學題時沒有多大差別,都是苦惱的,有點不耐煩,但很專注,狀態不會遊離,即使滿臉寫著不開心,也不走神,一直和眼皮底下的紙和字死磕,直到征服他們。
這麼多年,他為了走到這一步,很努力吧?
恨上某個人很容易,但懷揣著這種恨,熬過一個又一個孤寂的夜,不知吃了多少苦,才獲得能改寫一切的權力,他不累嗎?
原諒的確很難,但逃避比堅持輕鬆多了吧?
他心裡到底有多強烈的恨,才能有源源不斷的動力,支撐他不逃,一直往前走。也許這裡面不只有恨,還有愛和思念,對嗎?
祝以臨一不小心把冰棒咬碎了,“嘎嘣”一聲,陸嘉川抬頭瞥他一眼:“你看我幹什麼?”
“看你可愛。”祝以臨說,“你要不回公司去工作?家裡不太方便吧,我等會兒也要去公司一趟,不能陪你。”
“你去公司幹什麼?”陸嘉川只抓他自己關注的重點。
祝以臨道:“和溫嫻談點事,你怎麼連工作都管?”
“哪有,我就問問。”陸嘉川嘟囔了一聲,對他坦白,“我很想一直盯著你,但你不喜歡,我就忍了,現在打算把這個毛病改掉,以後也不盯你盯得那麼緊,我好不好?哥哥,快誇我。”
“好好好。”祝以臨靠過去,在他唇上烙下一個冰涼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