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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腰刀,抽出來看了兩眼,又放了回去。滿臉的不願。
張大河有些無語,說真的,他也覺得腰刀不好使,跟李銘九一樣,都是喜歡匕首短刀短劍,這腰刀確實不習慣。不過張大河曾經也見過李銘九練刀,說是風不透雨不漏那還談不上,但是也能看得出,在這趟刀上也絕對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相比之下,自己的刀法根本不入流,小時候學藝還真沒學刀,後來進入綠營之後學的,後來進了新軍之後也沒怎麼在意,因為自己一門心思全部撲在了其他的上邊。張大河想到這裡問道:“我記得見過你練刀,肯定是下過一番功夫的,……怎麼開始討厭它了。”
“沒有了,我也沒怎麼學,只不過當時師父說藝多不壓身,讓我見識見識,相比而言還是不大習慣……只不過學了些皮毛。”
張大河聽李銘九這一番話,心中一翻個,這個難受就別提了。隨便見識見識、學個皮毛就能到這個程度……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忽然張大河又想到一點兒,李銘九現如今已經是自己的老弟,當初自己受資質所限學不來的東西,說不定他會,那有些事情讓他去做就是了。假以時日,這也是一代宗師。好了,從今往後儘可能就是幫忙出謀劃策,真正動手的時候,讓我這小老弟來就行了,……嗯,就這樣,到時候我給他引引路,以他的資質,舉一反三不在話下,到時候我也是運籌帷幄之中了……嘿嘿……張大河心中想的高興,不自覺嘴角露出笑意。李銘九跟王福看他目光空洞,嘴角卻在微笑,都覺得有意思,也是少年心性,兩人毫無顧忌的笑了起來。
張大河的思緒被打斷,不過並不氣惱,畢竟是喜事,加上又都是自己人,也沒多少顧忌。張大河接著問:“老弟最擅使什麼兵刃?”
“家師用劍,我也喜歡劍,不過總是練不好,後來覺得還是這短兵刃比較好使。原本我老師說是日後有機會送我一把好的短劍,這些年過去,也不曾見他老人家再來過,……如今我也漂泊出來,不知道能否見上……”李銘九說道這裡似乎是回憶當初學藝情形,眼角似有淚花閃過,不過很快就控制了情緒。李銘九接著說道:“也幸虧這次出關,正好碰上這把匕首,想來也是我跟它有緣……”說著,李銘九將匕首拿出,正是彭大胖子手裡的那一柄,此時在李銘九手中玩弄,似乎更為親近。
“你師父使劍?你之前說過他是道士。”
“嗯,是的。師父確實是道士,也是帶著一把桃木短劍,不過確實放在包袱裡,說是把劍,倒不如說是匕首。此外,是否還揹著一把精鋼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