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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杯裡倒了些溫熱的清酒,怕她等會兒一口氣喘不上來似的。
“其實我一直沒敢告訴過你們……”他笑容收斂起來,戰戰兢兢地瞄了一眼鬱恩和鬱香蘭,“我在外面真有個兒子,比老五小不了幾歲……”
他的坦白沒換來任何從寬,反而激起了各方嚴刑盤問的架勢,葉三娘一時間都忘了數落自己兒子一門心思工作,不見小姑娘的事兒了。
救了他的是姍姍來遲的原野,他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大一小兩隻狐狸,覺著新奇就蹲下來,摸了摸大狐狸的大尾巴和小崽子的細尾巴,可能是覺得大毛尾巴手感更好,就抓著楚珞珈多搓了一會兒。
楚珞珈不樂意被摸尾巴,喉嚨裡咕嚕了幾聲威脅他,原野倒也不執著於他的大尾巴,見他頭伸過來,就用三個手指撓了撓他沒長全毛的腦門。
別說,還有點舒服,楚珞珈眯起眼睛,脖子不自覺地就抻長了,還沒等他享受兩下,鬱梟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過來。
“嘛呢嘛呢?”
他一下子衝過來,攔腰給楚珞珈拎起來。
狐狸身子軟,一下子就對半折成了兩條,在鬱梟手裡一晃一晃的。
“瞅你小氣的,不就摸你狐狸幾下?又沒摸你!”原野不爽地罵他。
鬱梟扭過頭,也不和他理論,只是惡聲惡氣地說,“要摸摸小的,大的兇,咬人!”
說完就一手拎著楚珞珈,一手拽著原野走了回去。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朋友,原野。”他儘量很帶感情的去講這句話,但他倆站在一起,不管肩膀捱得多近,都彷彿隔著楚河漢界,臉上也都不約而同地寫著八字不合。
但誰讓他之前坑原野的時候答應過他,今年要帶他來家裡吃年夜飯的。
見大家滿臉的不信,鬱梟自己也覺得這話沒什麼力度,於是又親熱地拍了拍原野的肩膀,“好兄弟,幫了我可多忙了,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
說完把自己的椅子往邊上一拉,又迅速的在他和四哥中間加了把椅子,“來,坐這兒。”
原野只要不看鬱梟,倒也能笑得挺像個好人,尤其是看見了鬱四半驚訝半驚喜的臉,嘴角不自覺又咧大了幾分。
“這位是三娘吧?哎呦,早就聽聞您牌技過人,這腰包裡沒幾錠銀子都不敢跟您組局兒!”他滿面堆笑地說,一邊提起了一個小黑箱子,“這是鄙人的一點點心意,前年出土的牛骨麻將,據說是出自前朝名匠張禮之手,材料用的可是上好的犛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