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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都十分熟稔,但這種熟稔於他們而言實在是種危險的不可控。
“對不起。”許則說,“下次我一個人進去,結束了就出來找你們匯合。”
一個保鏢立即申明:“沒有下次了。”
接下來幾天,許則開始忙報考和過戶的事,下週六是他生日,生日一過,房子就可以轉到他名下,許則想盡快賣掉,把葉芸華換肺的手術費湊出來。
已經有很多所學校透過老師或私下來聯絡許則,希望他報名,許則沒怎麼猶豫就將首都以外的院校排除了。他沒有特別嚮往的專業,也沒有非去不可的學院,僅僅想要留在本市。
以及這個學期以來一直還算安分的賀蔚突然發了一次瘋——週三上午十點截止報名,他在九點五十五分的時候拿出平板登入報考系統,將家裡請專業顧問為他填報的三所學校全部刪除,最後只報了一所上去,點選提交後便立刻關機趴在桌上睡覺。沒過半小時,兩個保鏢來到班裡,一言不發地將賀蔚押走。
許則沒有告訴賀蔚自己在俱樂部遇到了賀予,他想賀予應該也不希望賀蔚知道。
上次從城西回來後,許則以為陸赫揚會發資訊或打電話來詢問,他甚至已經編造好了一個看似合適的理由,為避免露餡還特意默默地背了又背,但陸赫揚並沒有聯絡他。
這讓許則比被陸赫揚質問還要不安,因為意味著陸赫揚可能真的生氣了,或者對他徹底失望。
週末,許則去了療養院,葉芸華最近狀態不是很好,經常呼吸困難,需要長時間地吸氧,但她的情緒似乎平和很多,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不再問喬媛什麼時候來接她回家。
週三,許則參加了第一所院校的初試。這是賀蔚沒來學校的第七天,是他和陸赫揚斷聯的第十六天。
週四,今天是軍事總院的初試,許則在官網上看到的,至於為什麼會去瀏覽軍事教育總院的官網——這好像是他可以找到的唯一和陸赫揚有關的東西。
許則從報名後就沒有再去汽修店,專心準備考試。最近這段時間,許則從種種事件中抽離,隱約意識到,無論那條簡訊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總之絕不會是單純好心地告知他父親殉職的隱情。他上次回城西已經是半隻腳踩進了圈套,必須先停下來。
手機響了一聲,許則拿起來看,螢幕顯示“9號”——是陸赫揚用過的號碼。許則立即解鎖開啟資訊,陸赫揚發來的是一個網址,附言只有簡單的三個字:籤個名
點開網址,是一張補助申請的電子簽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