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荒村祭祀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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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走,有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村民背過身還要吐口唾沫去晦氣。
後來鬼子走了,它也臨盆了,沒人理它,也沒人管它,它就在山洞裡自己把孩子生了。
它爹孃在村裡待不下去,帶著弟弟跑了,把它一個人留在了這兒。
孩子四個月的時候,村民從它手裡把孩子搶走,當著它的面摔死。
死一個孩子抹不乾淨它給村子抹的黑,他們半夜把它從山洞裡拖出來,那時候它只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小衣,什麼都遮不住,女人們罵它髒,男人們的眼睛盯著它的身子。
它把自己縮成一團,它想說不是它要去伺候鬼子,是村民求它去的!
它哀求著,痛哭著,它給他們磕頭。
可是他們就那麼站著,無數雙眼睛冷冰冰的看著它,似乎它不是個人,而是個骯髒的物件,比茅坑裡的石頭還不如。
村長當著所有人的面,用一條繩子勒死了它,然後把它放進裝滿了石頭的籠子裡,沉進了河。
現在它站在這兒,這些曾經求它的村民,現在還在求它。
慘叫聲一個晚上沒有停歇。
任務者們待在村長家,他們誰都睡不著,只有閒乘月坐在椅子上,坐姿散漫,似乎已經坐著睡著了。
宿硯還去給閒乘月找了床乾淨的被子搭在腿上。
月光涼如水,隨著簾子晃動,宿硯看著閒乘月的臉,覺得此刻的閒乘月就像一幅畫。
哪怕這個地方又破又舊,但只要閒乘月在這兒,再差的地方也變得“美”了。
蔣忠旭也坐在椅子上,他看著宿硯瘸著腿去找被子,然後搭在閒乘月腿上,不陰不陽地說:“要是明天一早,人又從院子裡走出來,那就有意思了。”
所有人瞬間抬頭,驚恐地看著蔣忠旭。
蔣忠旭笑了笑:“像這種沒頭沒尾的任務,怎麼過關都沒有提示,有時候瞎貓碰到死耗子就能過,有時候絞盡腦汁都過不了。”
“閒乘月再是老手,再有經驗,他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他從頭到尾可都沒跟我們說過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他說不出來。”
蔣忠旭:“等你們多做幾次任務就知道了,在這裡運氣比能力重要。”
“那看來蔣哥運氣不錯。”宿硯笑了聲,他眉眼帶笑,格外溫和,“從來這兒開始,蔣哥就一直在做事,第一晚死的那八個是怎麼死的,蔣哥心裡清楚。”
蔣忠旭:“我清楚什麼?你想說是我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