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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年幼無知能垂簾聽政就更好了,很難說能不能抗拒這種誘惑。
“他們想的未免也太早了。”蕭沁瓷有些不悅。
好吧,蕭沁瓷悄悄承認自己也想過。
“未雨綢繆。”皇帝不必她承認也能知道,他報復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軟肉下摸到了蕭沁瓷勻稱的骨,“況且大周也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天子勢弱,皇后——”
蕭沁瓷吃痛,手背反擋在他胸膛。
“大權獨攬。”他攬住了她,把人往懷裡帶。
女子主政這樣的事並不罕見,尤其在大周。歷任天子即位後幾乎都會封賞母族和後族,何況能坐上後位的女子基本也出身尊貴,天然地便在朝上自成一派。
無論是天子暮年時的年老體弱還是幼帝登基後的無所依靠,都讓皇后的掌權變得順理成章。
蕭沁瓷霧濛濛的眼泛起潮氣:“你會讓我這麼做嗎?”
“說不準。”皇帝輕笑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說。
他重新俯首下去安撫性地摸著她鬢角,將她吃進去的一縷發勾到耳後,收回時輕輕揉了揉她的耳垂。
細小的耳洞在迅速泛紅的軟肉上變得晶亮,她睡前將耳鐺取了。
蕭沁瓷反手摸了摸自己被皇帝碰過的耳垂,她手上的熱度遠遠不及,因此耳尖覺得冰,讓她一激靈。
“那要看我的本事了。”蕭沁瓷咬住了唇,倏忽又鬆開,在唇瓣上留下細小齒印。
皇帝眸色變深,將那齒印覆蓋住。唇齒的糾纏足夠親密,他數著時辰放開蕭沁瓷,在那短短一瞬嚐到了她的爭強好勝。
他在一吻過後說:“別被身份侷限住,”蕭沁瓷年紀輕,心思卻深,他道,“你是君,他們該怕你。”
“我沒看出來……”蕭沁瓷含得熱了,在深秋的夜起了薄汗。
皇帝撥開她的發,她雪白的後頸在清波中勝過月光,被他攏在掌心。
“那你要好好想一想了。”
……
蕭沁瓷想了很久,朝臣的步步緊逼卻沒有給她留出細想的餘地。在權力的鬥爭中沒有退讓一說,蕭沁瓷知道這個時候她絕不能退。
蕭沁瓷不參與朝參議事,皇帝也不會提朝上的刀光劍影,她仍舊在皇帝理政時坐在兩儀殿,御前秉筆的蘭臺郎已經對她十分熟悉了,不過她從前是女官,如今是皇后,位置從下首挪到皇帝身側,一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