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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大小的石頭瞬間碎成粉末。
虞思眠瞪大了眼睛,他這是抽哪門子風?
怎麼突然就暴走了?
這般怪力嚇得柳大夫失手一針差點戳斷在連祭肉中,連祭額頭青筋暴起,猛地轉身一把掐住柳大夫的脖子:“你他娘找死是吧!”
藥箱裡的東西被他一碰,乒鈴乓啷摔在地上。
柳大夫驚恐地瞪著閻連祭,才發現原來這個魔王居然是怕痛的!
虞思眠第一次見他發火,嚇了一跳,但她還是拽連祭掐著柳大夫脖子的手臂,“你冷靜些!”
不想連祭鬆開柳大夫脖子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連祭?”她有些驚慌,想把手抽出來,可是自己越掙扎他就越用力,於是放棄了掙扎,任他捏著。
連祭眼中暴戾不減,聲音卻恢復了之前的倦懶,“神使讓我分散注意,總要拿出點誠意吧,石頭算什麼?”
然後將手中柔軟的手捏得更緊一些,然後不冷不淡地警告柳大夫:“不想你們神使手被捏碎,最好別弄疼我。”
柳大夫捂著被他掐過脖子咳嗽,沒有麻藥縫針怎麼都會痛,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連祭看著被她攥著手的少女,她鼻子有些紅,眼睛再次蒙上水霧,委屈的模樣是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
但他這人向來不懂憐香惜玉,也沒有同情心,更樂意看看她哭起來是什麼樣子。
就在看著她眼淚掉下來時,她又將它們忍了回去,她深吸了一口氣,對連祭身後的柳大夫道:“我沒事,你輕點縫就是。”
柳大夫只能點頭,“是。”
連祭冷哼一聲,覺得無趣。
身後那呆子果然動作輕了很多,但是針線穿過皮肉依然是痛的。
他捏了捏了掌心的手,軟得跟沒有骨頭一樣,就跟她的腰一樣。
之前把她掛在手臂上,就有這種感覺,軟綿綿的。
他向來喜歡堅硬鋒利的東西,這種柔軟的觸感,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心裡發癢。
煩躁。
他又用了一些力,但看著她手腕那嬌氣的痕跡,沒用力都能成那樣,真用點力還不是得捏成肉泥?
天道怎麼派了個那麼沒用的女人下來?
在連祭加重力道時虞思眠心提到了嗓子眼,覺得自己要殘廢時他放鬆了力道。
她心情跟坐過山車一樣,直到柳大夫縫完最後一針。
連祭發現手中本是溫暖柔軟的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