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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連祭沉著臉向岸邊走去。
這些魔發現,自從那使者出現後連祭心情都不似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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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思眠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後,不再裝鎮定,而是急忙慌慌張張跑回去,坐在自己的被褥上用手冰著自己滾燙的臉,心怦怦直跳。
她是見過挺多男生,但是哪裡是像他們這樣的?
像一匹匹荒野上奔騰的野狼,又如一朵朵溧水河中開出來的黑蓮。
帶著原始的誘惑,想拉著你墜入無盡深淵,共赴荒靡的慾海,最終被他們拆骨入腹,萬劫不復。
硬是過了好一片刻她才緩過神來。
虞思眠出門時村中婦人給她梳的頭全睡散了,披散著不方便,決定扎個馬尾。
她沒有發現身後無聲無息靠近的連祭。
他冷冷看著她的背影。
陽光穿過密密的樹林落在了她的長髮上,在她長髮上留下金色的光斑。
她髮色並非很黑,而是帶著一點栗色,並非筆直,髮尾帶著一些卷度,看起來極為的柔和,一直到她的腳踝。
這時候她抬起了手臂,袖子很寬,這樣一抬手,粗糙的麻袖就滑了下來,露出藏在衣袖中無暇的手臂。
她用手撩起了身後的長髮,將它們固定於腦後,與此同時,雪白的後頸乍現在連祭眼前。
連祭凝視著那抹纖細的雪白,手指動了動。
虞思眠用一條粗糙的髮帶綁著後面的頭髮,怎麼都綁不好。
原來扎頭髮的皮筋都是有彈性的,這個一點都沒有,而且髮量又太多,髮質也過於順滑,簡直沒法綁起來。
連祭看著她不斷地倒騰著腦袋後的頭髮,手臂晃來晃去,細腕不斷地轉動。
他不理解為什麼只是綁個頭發而已,她卻怎麼都綁不上,更不理解明明綁不上她卻沒有半點放棄的意思。
她白得刺眼的後頸,就這樣暴露在外,讓他覺得刺眼,覺得煩躁。
虞思眠本來在鍥而不捨地綁著頭髮,突然自己的後頸一燙,她發現自己被人扼住了後頸,懸在空中的手一僵,被她抓起的頭髮散落了下來。
長髮滑下來掛在連祭的手臂上,冰冰涼涼,有些舒服,又有些癢。
虞思眠只覺得後頸一燙,一個激靈,手中的梳子掉在了地上。
她遲緩而緊張地扭過脖子,看到了身後的連祭。
她懸在空中的心跳突然飛快地跳了起來,她臉一陣紅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