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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還會分白遠的心,除了城陽王世子那邊,你再派幾人小隊先過去找白遠,看看情況如何,詢問白遠是否需要將女眷相托,如果白遠覺得情勢不妙,自然會讓女兒過來與我們會合,我們也就暫時不必啟程了,如果白遠判斷無妨,我們再啟程也不遲。”
這個決定老成沉穩,侯公度自無不從。
他跟隨長公主這些時日,除了對方孤身深入東都山莊,在他看來有些冒險之外,其餘事情上,對方都能獨當一面,主持大局,侯公度感到跟隨長公主做事很是輕鬆,這種輕鬆並不是說鎮日無事可做,而是不需要朝令夕改無所適從,因為她的每一個決定都目標明確。
一個上司是不是靠譜,跟過無數上司的侯公度自有判斷。
……
章玉碗一覺醒來時,外面日頭正盛,已至晌午。
容縣不大,他們也無意擾民,幾個人就安置在原先包下的官驛。
陸惟和陸無事還沒醒,他們傷得重,昨夜大夫來過一遭,帶著小徒弟給所有人全部重新包紮,又抓了湯藥熬煮,此刻官驛內外都瀰漫一股濃郁的草藥味。
味道有些嗆,章玉碗是被燻醒的,洗漱之後寧可跑去外面跟侯公度一塊吃飯,也不想留在屋子裡被燻成草藥罐子。
她身上也掛了彩,傷口大大小小,幸而都無大礙,也就逃脫了喝藥的命運。
午飯也很簡單,米飯,紅燒肉,青菜。
出門在外,章玉碗沒有要求特殊待遇,她現在吃的飯菜與侯公度手下計程車兵都是一樣的。
“蘇使君的病情有所好轉,已經能下床走幾步路了,他聽說殿下來了,想著等徹底病癒之後再過來請安。”
“還有,他說洛陽城疫病的事情,也有些眉目了,他與陸廷尉原先就已經鎖定了鄭家,這回鄭家落網,他準備將鄭家祖孫三代幾個人分開審訊,應該是能從他們口中挖出點內情的,鄭彰城府最淺,最好突破。”
章玉碗一邊用餐,一邊聽侯公度稟告事情進展。
“趙家和羅家的人也想求見殿下,被臣攔住了。”
隨著鄭漓喪心病狂屠戮賓客的事情傳出去,那些平日與鄭家交好的人家,要麼巴不得鄭家死,爭先恐後想來告密,要麼躲得遠遠的,恨不得跟鄭家撇清關係。
“他們想向殿下告發鄭家這些年乾的勾當,但臣說您不欲有人打擾,讓他們去找蘇使君了。”
侯公度按照公主先前的吩咐,都將人打發走了。
章玉碗的確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