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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鷹睡了一覺,夢到了以前的事心緒也沒有半分起伏,噩夢?恐懼?窒息?她可是勝利者,這些對她而言不過只是一些小小的磨難,都已經跨過去了,怎麼可能還會被它嚇到?那是失敗者,沒能走出來的人的陰影,她跟那些人可不一樣。
過了幾天後蘇櫻的傷也開始結痂,只要不大幅度動作日常生活是沒問題的。而另一邊,賀質文早出晚歸,開始對賀傾杯身邊的人逐一排查。只是畢竟現在身份尷尬,再加上剛和安樂成親,不能落人口舌,所以收效甚微。
“這幾天大致看了一下,他周圍的人都沒什麼問題,表哥,你說會不會是我們方向錯了?”
“你的意思是......”
“我記得表哥你說過,安樂並不在意表哥你去接近或者說試探賀傾杯身邊的人。那麼就有好幾種可能:一、她沒有派人或者說她的人不在賀傾杯身邊,現在賀傾杯身邊的是周皇的人;二、賀傾杯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人已經撤走了;三、他們的目標不在賀傾杯身上,這傢伙只是一個靶子;四、安樂有絕對自信我們找不到這個人。”
路望一口氣列舉出幾種可能後緩了口氣,接著說道:“不過我覺得最後這點應該不可能,就算最後找不到,只要按兵不動之後想辦法全殺了換自己的人就好。另可錯殺不會放過一個,安樂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陸望分析完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正準備放下時手腕突然乏力,茶杯應聲而碎。陸望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手,苦笑不已。
賀質文有些心疼,這是春華解藥的後遺症,沒想到才幾天就已經開始浮現。隨著時間的推移陸望的身體會愈發虛弱,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疾病纏身。策馬揚鞭,彎弓射箭這些也將徹底成為回憶,虛弱、四肢乏力將會一輩子伴隨著他,安樂,還真是夠狠。
“表哥,別這樣,你會讓我覺得我是個累贅。這些我也早就有所預料了,畢竟春天,總是很短暫的。”
“你不是,你從來不是,大梁會永遠記住你的。”
賀質文整理了下心緒,轉移話題道:“你剛剛說的確實有道理。我傾向於一二皆有,三的話其他人不會答應,最多也就是各方勢力裡的細作互相配合,把賀傾杯推了出來,賀傾杯身邊絕對有人。只是如此一來就不能打草驚蛇了,若這傢伙真的只是個靶子,那他對那些細作而言就沒有太大的價值,甚至於他們巴不得賀傾杯趕緊倒臺,這樣他們也好趁機攪弄風雲。”
陸望斂眉思索:“表哥你的意思不會是要幫他站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