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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花鉞的存在,除了林沁心,沒人再敢來找白望川。
本來白望川就氣質高冷不易接近,現在來了一個花鉞,就好似護花使者一樣,來一個人就冷嘲熱諷一番,而白望川彷彿看不見一般,預設了花鉞的舉動。
中午,白望川拒絕了花鉞陪著回家的請求,跟早已等在校門口的白小松匯合,一起回了家。
只是白望川不知道的是,三人同屏時,花鉞和白小松眼神在隔空掐架。
一連兩天,白小松都接送白望川上學,安寧一中的學生也時常在校門口見著兩人,眼神都有些一言難盡。
惡意不分高低,謠言不要成本,尤其是美麗的事物最容易得到他人惡毒的揣測。
這下,不僅花鉞在安寧一中的名聲不太好了,連帶白望川也開始有人開始私下說些陰暗的猜想。
課上,花鉞放下自己手裡的英文名著,腦袋湊過來,小聲道:“姐,我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你這樣沒事吧?我記得你們這號人還是挺注重名聲的。”
“沒事。”白望川放下手中的課本,緊盯著講臺,語氣平淡亦放低聲音道,“倒是你,突然轉學過來,怕是要被我捲進來了。”
“啊?”
花鉞疑惑的樣子像一隻懵懂的狗崽子。
上課時間,白望川抿了下唇,剋制了自己想摸腦袋的手癢,伸手指了一下講臺,道:“你看,那裡有一隻橘貓在伸懶腰。”
花鉞順著白望川手指看過去,眼神瞬間詭異,連忙道:“姐,你是不是又看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或許是吧。”見講臺上班主任望過來,白望川拿起手裡的課本,簡略回道。
“什麼叫或許?”
花鉞被白望川這模稜兩可的話語勾得心癢癢。
“安心聽課。”
白望川卻不願意多說了。
見此,花鉞只能縮回腦袋,一邊拿起自己的英文名著,一邊小聲嘀嘀咕咕抱怨。
下課後,班主任將白望川喊去了辦公室。
“望川啊,怎麼說呢,我聽校長說你是以極高的成績插班進來的,別人的東西終究不是自己的,女孩子要自強,可別仗著青春就隨便揮霍……”
班主任苦口婆心地說了半個多小時,直接讓白望川少上了一節課。
等課間,白望川帶著思考回了高三五班,剛坐下,花鉞就好奇湊了上來。
“姐,班主任跟你說了什麼?”
白望川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