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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的,現在我把它收回來。“
“殿下要跟鬱鋮學什麼?”
“格鬥,射擊,怎麼自保,怎麼殺人。”
蕭文園目瞪口呆:“身為一個皇后,應該是什麼樣子,您都忘了麼?”
“我是個男人,其次才是個皇后。皇后該是個什麼樣子,千百年來肯定有很多優秀表率,但我是第一個男皇后,男皇后應該是什麼樣子,歷史上並沒有標準。但是遇到另一個男人逼迫,只能跳河自保,這肯定不是一個男皇后該有的樣子。”
“那應該是什麼樣子?!”
“太平的時候能做最稱職的花瓶,危亂的時候能端起槍來殺人。”陳醉很嚴肅地看著他說:“在皇權社會里,應該是除了皇帝,說話最管用的人,而不是站在這裡,接受一個內宮官的質問。”
蕭文園嘴巴動了動,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想過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於懷庸欺負我,我只能跳河,為什麼你質問我,我還要在這跟你講道理,因為我太弱了,身體弱,心智也弱。所以我請了鬱鋮來教我,我要變強,找回一個皇后和男人該有的尊嚴。”
這一番話,他說的都是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說完了這些,他就看到了遠處站著的鬱鋮。
“我剛才說的,你都聽到了?”出了小玫瑰宮以後,他問鬱鋮。
鬱鋮“嗯”了一聲,說:“聽到了。”
陳醉就說:“說的都是真心話,希望你能幫我,我想成為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