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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著戚寒的衣領把人反推在地,用盡全身的力氣打他,邊打邊粗喘著嘶吼:“要不是我當時...我當時去的及時,他就被那些人欺負了!他剛滿18歲啊!”
“那是我們學校多少人的白月光,追他的人從高一到高三就沒斷過,我喜歡他三年多,三年多!可他怎麼就看上你這麼個畜牲,戚寒我/操/你大爺!”
一拳又一拳落在身上,嘴角被血汙浸透,雙肩的傷口也暈出了大片的殷紅。
戚寒卻像五感被封閉一般躺在那兒,不還手,不作聲,只有耳邊顧凜的低吼怎麼都揮之不去。
一個晃眼,頭頂的昏暗夜幕就兜頭砸下,逼仄的空間被撕裂出一個大洞,戚寒在裡面看到了最後幾天的傅歌。
傅鎮英的判決下來了,當年的仇怨好像告一段落,他把鎖鏈從小beta身上解下,問他最後還想要什麼,夫妻一場,只要不難都能答應他。
傅歌當時已經不能發聲了,就用手指沾著水在桌上寫,“我想見他一面。”
這個他,自然是傅鎮英。
戚寒說好,不過作為交換要傅歌陪他去一個飯局,他查到傅歌的姘頭就在飯局上的那些二代中間,想帶他去把那個人找出來,但開口卻惡劣到極致:“把你的姘頭伺候好,我就讓你見你爸。”
傅歌那時怔了半晌,即便早已被折磨到麻木,可看著他的眼神依舊絕望又諷刺至極。
他知道傅歌是誤以為自己要他去陪人喝酒,卻故意不解釋,一心想逼他的姘頭現身。
酒過三巡了也沒人找上門來,傅歌剛給臨座的老闆倒上酒,還沒來得及敬他就看不下去了,直接拉著人奪門而出。
可他不過是買包煙的空當,再回來傅歌就不見了。
電話打不通,叫名字也沒人應,他以為小beta是提前跑了,一怒之下叫了所有保鏢過來抓他,可五分鐘後他又自己跑了回來。
戚寒還記得他當時衣衫不整,眼框被淚泡紅,身上全是陌生alpha的資訊素,踉踉蹌蹌地衝進了自己懷裡,不停地顫抖抽噎。
可戚寒當時只以為他去見了那個姘頭。
他恨不得把那個陌生alpha千刀萬剮,讓他再也不能在傅歌身上留下任何味道,持續不斷的易感期讓他理智盡失,傅歌脖頸間的那枚吻痕則讓他徹底發狂。
他一言不發,把小beta重新抓回了車上。
時至今日,戚寒終於知道傅歌當時為什麼哭得那麼厲害,那麼絕望,明明眼底恨意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