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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段繾下意識道, “薛茂”
霍景安挑眉,笑容加深了一點, 湛湛的笑意後似是隱藏著什麼情緒“原來你已經知道他的名字了”
段繾如何品不出這其中的意味, 當下笑道“夫君, 你方才打馬過來, 是準備和那位薛左督談事,這才看到了我,還是先看到了我在這裡,所以才過來的”
霍景安答得爽快“看到了你和他在說笑,我才過來的。”
段繾笑著“哦”了一聲“那你剛才也是故意趕他走的了”
“不讓他走, 難道還留他在這裡和你繼續說話”霍景安依舊笑著, 似乎在說和之前一樣的玩笑話, 又像是帶了幾分認真, 彷彿真的會這麼做, “他剛才回答我的話時若是說在與你寒暄,他不但今天下午要回家待著, 明天也得繼續在家待著了。”
段繾笑著抿嘴看他“夫君, 你怎麼這麼小氣, 讓我和別人說幾句話都不肯。”
“你現在才知道晚了。”霍景安揚起一側劍眉, “以前你只對著我一人,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今日看見你和他在說話, 我才發現我居然漏了一件頂頂重要的事。”
段繾道“你要把我禁足後宅沒有你的允許不得外出”
霍景安道“我要對外下整個王府的禁令, 沒有我的允許, 誰都不準進來,包括來和我述職的部下。王府本就該是森嚴重地,誰都不得擅入,以前是我對他們太放鬆了,從今日開始,一切從嚴,違命者按軍規處置。”
段繾掩唇,黛眉彎彎,明眸如月,可以想象那錦袖之後的燦爛笑容“你這是要把我藏起來”
霍景安也笑“你本就是明珠珍寶,被我藏之高閣,只有我一個人能夠擁有。以前是我粗心,今後可再不會了。”說罷,他打馬繞過柵欄,來到她的跟前,“敢問娘子,是想和為夫賽馬,還是去後山一覽風光”
段繾黑亮的眼珠轉了一轉,笑道“我想和你賽馬去後山,如何”
“樂意之至。”霍景安朝她伸出手。
段繾笑著拉過他的手,借力登上馬背,被他圈在懷裡,往馬廄打馬馳去。
到得馬廄,馬兒尚未停穩,她就從馬背上輕盈地滑下,來到繫著白馬漱雲的馬柵前,仰頭對丈夫道“既然夫君已經有了新歡,那這匹被夫君遺棄的舊愛,就由我來接收了,只希望日後我不必像它一樣,被新人比下去,明珠蒙塵,遭夫君遺棄,成了垂淚無人知的舊人。”
“娘子說笑了。”霍景安笑容明朗,“娘子既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