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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的證供!”
李七匍匐在地上,涕淚橫流地高呼冤枉,王硯袖手走到堂下,踱至張屏面前:“張屏,你當時連呼本部院錯了,此時是否還要對本部院說那句話?”
張屏依然不說話,王硯繞著他走了一圈兒,忽然有個捕快匆匆進來,在堂下單膝跪倒:“尚書大人,已得了。”
陶尚書招手:“快,快帶上堂來!”
捕快匆匆離去,少頃,四五個捕快推搡著一個人進得堂內。
那人約莫四旬年紀,身形瘦長,面色微黃,鬍鬚稀疏,頭戴方巾,一身半新不舊的長衫,挎著藥箱,看模樣是個郎中。
張屏上前一步,向堂上躬身:“尚書大人,此人就是十幾年前姦殺璃娘,數日前謀害金禮發的兇手。”
金李氏望著那郎中,顫聲道:“你……你……”
郎中面無表情,任由捕快按著跪倒在地,捕快抱來一隻活兔,一直診治金禮發的牛醫令將郎中的銀針插入兔子耳後,兔子少頃便兩眼迷離,匍匐在地,像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
陶大人道:“銀針上分明是淬了藥,為何卻不發黑?”
牛醫令回稟道:“銀針淬的,並非是毒,而是一種草藥,下官特意去太醫院討教,《雜方拾遺錄》中有載,六南山一帶,有一土方,將當地名曰豬牙、馬耳、羊麻的幾味草藥合煎成汁,能使人畜無知無覺。”
陶周風道:“只是無知無覺,並非致命,何以判定其意圖謀害金禮發?”
牛醫令道:“銀針上淬的藥使人無知無覺後,脈相極弱,吐息全無,幾乎像是死了,他再用這針連封金禮發通天成光等幾處大穴,若非下官等及時施救,金禮發必死無疑。”
那郎中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金李氏一迭聲叫:“大人,他是民婦和我夫君的同鄉羅領,他兩個來月前到了京城,就在巷口住,想是同鄉方便些,戲班裡連民婦兩口子有頭疼腦熱都讓他治,多有惠顧他,與他絕無仇怨,他怎會……”
郎中只管伏著,一言不發,陶大人一拍驚堂木:“羅領,你意圖謀害金禮發,罪證確鑿,那晚用刀刺傷金禮發,將其推下糞池,還有十餘年前姦殺李璃娘之事,究竟是不是你所為?”
羅領緩緩直起身道:“大人,草民只是揭榜替金老爺治病,想讓金老爺少些痛苦,所以才在針上塗了藥,醫令大人也說了,那藥只能使人昏迷,草民沒見過大世面,身在刑部,旁邊又有這麼多官老爺,難免害怕,一時糊塗,扎錯了穴位,險些害死了金老爺,是草民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