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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有工作需要就讓她來了。”
這麼大的集團,不至於缺那麼一兩個外語人才,下面小主管還不知道高層的變動,大概是還想以此討好董事長。
何唯一怔,隨即嗤笑:“現在誰還關心這個,你們這種沒底線的人,做出什麼事來都不足為奇……要怪就怪我爸當初不該收留一隻白眼狼。”
她說完這句,腦中閃過最初的那一眼。
如精芒掠過,如刀片劃過,那不就是動物般的警覺嗎?虛弱至極,仍然警醒,眼裡帶著那種彷彿能決定人生死的狠戾,像是一頭受了重傷的狼,仍不忘用最兇狠的樣子威懾對手……
那時她就對他有種牴觸。
那是一種對潛在危險的直覺,也許從他噴了她一臉血那一刻,就隱隱預感到了這個人會在她的世界掀起血雨腥風。她還特意提醒爸爸,可後來怎麼自己就先卸下防範了呢?是因為他提起布丁,喚醒共同的一段記憶,又一次次地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營造曖昧氛圍嗎……她立即打住,說:“我要下車。”
周熠平靜道:“這裡不能停。”
何唯往窗外一看,正要說那就下個路段停,總之她不會讓他再踏進醫院半步,不會讓他再去刺激爸爸,然後就聽周熠問:“你恨我?”
她以為自己聽錯,又幾乎失笑,不掩譏諷道:“難道還要感激你嗎,害得我家破人……”最後一字被她咽回去,並有些懊惱急不擇言。
周熠看著前方,自語般接道:“家破人亡嗎?”
“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家破人亡。”
他語氣裡聽不出一點起伏,何唯不由一怔,扭頭看他。
他卻不再繼續,目視前方,專注開車,何唯視線一偏,又注意到一個問題,這車,不是在高速上撞壞了嗎?
他像是聽到她心聲,說:“新的。”
何唯聞言一滯,隨即想起寧小宇提過,周熠之前的車就是悍馬,所以他是壞了一輛,就再買一輛一模一樣的嗎?為什麼她覺出一絲偏執得可怕的味道來。
接著就聽他問:“知道上次車禍是誰做的手腳嗎?”
他頓一頓,“還有那次警察來搜人是誰報的警?”
“同一個人。”
他側過臉,看著她說:“就是你爸。”
何唯表情一僵,本能地反駁:“你胡說。”
報警的事她問過,爸爸當時沒承認,也沒否認,作為試探方法可也說得通。
但是車禍,怎麼可能?